在院门口了,心道:没一个省心的,帮完这次忙,以后再不来了。
薛直孝大步过来,向元刺史抱拳行礼后,好奇眼神环顾演武场的府兵。
怎么各个蒙深色面巾,挡着半边面孔?
“今日是有操练?”他比划一下面部。
“昂。”元志解释:“都是礼仪兵,晒太黑不好看。”薛直孝全当听不出扯谎,歉意道:“赵侍从的事,刺史应当听说了,我实在无权管他,所以我想尽早为太子做完事,尽早返回洛阳。”
“有什么我能帮上的,薛勇士可直言。”
“我想请刺史帮我抓两个人。”
“平城人?”
“是,都在平城县。一个曾是旧宫的奚官女奴,姓张,现在被崔学馆聘去了,另一个是《诗经》春考的首名学子,姓尉名窈。”元志一个极大的跨步,停于薛直孝和赵芷中间!
“见谅,今天裤子卡裆。”他右手背在后,拼命朝赵芷摆动,让她少安勿躁,然后愁容回绝:“平白无故把人抓牢里,难办啊。再说你不是不知,任城王遣使来嘉奖我平城的新学令推广,奖赏名录里,就有这名女学子。”薛直孝赶紧解释:“刺史误会了,不是真抓,更不是抓牢里。怪我表述有误,此事不能让别人听见,得借一步详说。”这一步没借成。
赵修来了。薛直孝厌恶道:“怪不得我刚才无端心口发闷,他可真是一日比一日起早!”元志:你心口是该发闷,换个僻静地方,你心都得被砸成扁的!
不用后头的主簿介绍,赵修朝元志抱拳:“元刺史,我是东宫侍从赵修,刺史总算回府衙了。”
“怎么,我不在时,有谁欺负侍从?”
“在东宫里,太子独喜我侍奉,为了和别的侍从有区别,太子会在侍从之前,加上我姓氏。或者,刺史直呼我名也可。”
“知道了,侍从这么早来找我,有何事?”赵芷发出一声轻笑。赵修正好找台阶下,质问:“你笑什么?一府兵,如此没规矩!”元志:“武艺强的人,规矩都浅,侍从不也如此。”赵修:“刺史以前为洛阳令时,我就听说你敢与御史中尉争道路,是陛下亲自处理,让你们分道扬镳。今日一见,元刺史果然如传言中刚直,不畏强权。”他咬重
“强权”二字,意指东宫。赵芷不耐烦了,粗着嗓门问:“还比不比掰手腕了?”
“呦呵?”赵修抻下脖子,把俩袖管全挽上去,
“见过横死的,没见过急着找死的。”他先站到石头那,起臂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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