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蜇的,还是密封蜇的?怎么没长包?”
喜子摇摇头,:“不知道,没看见!”
一边说,一边拿牙膏往脖子上红掉的地方涂抹,在眼角也涂抹了一点。
王秋菊听到喜子爬树,拿着鸡毛掸子就过来了。
“啊,我怎么说的?不准爬树,不准放火,不准玩水,你又记不住了是吧。”
打的喜子又是一顿嗷嗷叫。
“妈,妈,我不敢了。”
抽了几下,老妈讲鸡毛掸子对准了杨小乐::“你哥,带他去玩,看着他爬树啊?摔下来怎么办?”
看到这鸡毛掸子指着鼻子,杨小乐尴尬的笑了笑:“我去的时候,喜子都爬上去了,我追都追不上,不信你问姐。”
下河、爬树和放火,一直是王秋菊的一个忌讳。
农村因为这几个死掉或者残废的人每年都有不少。
大姐闻言赶忙点头:“嗯,拉都拉不住。小乐又不会爬树。”
听到这话,王秋菊气呼呼的掉头看向了喜子。
“你们是叛徒,不准备吃我的枣。”
一边说,一边直接就跑了出去。
杨小乐几人见状,静悄悄的跑回了屋里。
回来以后,几个人相视笑了笑,掏出枣子在身上擦了一下,就在那吃了起来。
“小乐!”
思绪间,王秋菊拿着鸡毛掸子进来了。
杨小乐眨巴了一下眼睛,还真要打我啊?
不过老娘没打他,而是指着香案说道;“对了,有你的电报,你自己看看。”
“哦~~”
杨小乐答应了一声,过去香案那边打开抽屉看了一下。
真有一封电报在那里躺着。
而王秋菊将鸡毛掸子放回去,又去做饭去了。
大姐见状拍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娘又要打你呢!”
杨小乐没去管,而是看起了电报。
是狗剩这家伙发过来的。
杨小乐一阵的疑惑,这发出去都四五天了,怎么这么晚才发电报过来。
回复自然是同意去当兵的事情了。
他哪里知道,因为虎子在车站被抓,吓的他几天都没敢去公社。
这几天过去了,他这才敢去公社拍电报。
看完以后,将枣核吐出来,直接就出去了:“娘,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你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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