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街头上乞讨的那几个要饭的,珠宝店那个杨老板,买棺材的山东人不都是你的眼线吗?!”
“你每年靠卖消息收入几万两银子,以为锦衣卫不知道是吧?”
一下子被扒了老底,徐延德不再强势。
双脚也已经开始发软。
“朱希忠!你…你休要冤枉我,那些人可不是我的眼线,你…你这么诽谤我可有凭证?”
朱希忠收起绣春刀,从怀里拿出数张血淋淋的纸张。
“那凭证老子是没有。”
“可是你自从嘉靖33年开始向我行贿的每一笔钱,还有你这些年在外办的田产,总共12万亩,都在这里!”
“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眼前的铁证,徐延德紧张的不知所措。
可恶!这老贼竟然记录着这些东西!
加上前面朱希忠几乎把自己所有的眼线都供出来了,徐延德知道,如果有必要锦衣卫可以让他们都指正自己。
或者从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过去就变成了他的眼线。
再看朱希忠野狼一般的眼神,终于他妥协了。
“原来这些年你一直记着账呢?”
“是!老大开始办案那一天我交给他的,里面可不止你一个人的黑料。”
“老大身上一直带着他,你可以摸摸看,上面血迹还是温的。”
徐延德无奈苦笑。
“好好好!”
“我知道,若你儿子没能挺过来,那上面的所有人都得给他陪葬!”
“这么多年别人都以为你是圆滑谄媚之人,但只有我看清了你,你老朱骨子里就是个狠人!”
朱希忠面无表情。
一直以来,他都极力在文官,皇帝和勋贵这三方之中游走,谁也不得罪,尽量让所有人都对他满意。
经过几十年的努力,他成国公一家终于威望,地位都走到了勋贵们的前列,说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了。
为此,他在内讨好嘉靖,助他寻仙问道,从民间招各种江湖术士。
在外,他极力谄媚严嵩,给他送钱,给他办各种各样的脏活累活。
终于,在看到了新皇帝的强国富民的决心之后,他知道自己一家依然会被重用,所以他打算把新皇帝的恩宠引到他儿子身上。
他甚至做好了退居养老,让朱时泰接替自己的打算。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些人,这些从儿童时就开始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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