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叔去个信,打听打听看过去十日之内海瑞有没有出现在朝廷之上。”
“好!”
张文璧点点头,“我们也看看接下来几日的情况,这个姓海的走了最好,如果没有,卑职就要派人跟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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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朴的石桥横跨其上,桥上行人络绎不绝,他们的身影倒映在水面上,与过往的船只交织成一幅流动的画卷。运河两岸,白墙黑瓦的传统建筑依水而建,错落有致,青砖黛瓦在晨光中更显宁静祥和。
河边偶尔传来船夫悠扬的号子声,伴随着桨声粼粼,远处,画舫徐徐驶过,船上琴瑟之声隐隐可闻。
这是扬州运河。
这是南北方的生命线。
“都说秦始皇暴政,可是历朝历代都在修长城!”
“都说隋炀帝祸国殃民,可运河每朝每代都在用!”
岸边,站着海瑞和同谦,望着运河的壮丽,同谦不禁感起来,说了上面的两句话。
海瑞害羞了起来,红着脸道,“那件事…还望同先生见谅!”
“哈哈哈哈!海大人是官!在下是商!自古以来,士农工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商在官面前什么也不是!”
说着,他看着海瑞道,“其实海大人既然想让我配合反贪局,不用前面那样大费周章的试探我呀!”
“同先生有所不知,反贪局成立几个月来一直沉默无声就是为了彻底洗一洗扬州!万不能走漏任何风声!”
“迫不得已啊!”
几日前,海瑞和同谦来到运河边,讨论盐的买卖,当时海瑞还没有坦白身份。
他带了李大虎在身边。
正当二人谈的深入的时候,李大虎却突然暴走,打伤了同谦的几个随从。
买卖没谈妥,只能作罢。
可接下来海瑞细致观察着同谦的一举一动。
同谦十分优待府上的下人,即便家族生意急需一笔大收入,他却也依然给着他们很高的工钱,甚至比扬州本地的几大家族还要高。
而李大虎打伤那几个人也是海瑞刻意的安排,为的就是看看同谦会如何安抚下人。
爱护手下的老大,肯定坏不到哪去。
同样,爱惜下人的商人,也坏不到哪里去。
这证明他们心里还有着最基本的同情心和尊重。
看到同谦给了那几个下人整整一年的工钱,还自掏腰包给他们看病,甚至登门拜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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