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马鹏,天上尽是满天星光,破旧的马鹏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庙一位衣衫褴褛的太监正默默地挥动着破旧的扫帚,他那件曾经或许还算整洁的蓝色长袍,如今已被岁月的风霜和日复一日的劳作磨损得不成样子,上面布满了斑驳的污渍和破洞。
他的身影在朦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他的双手,因长期的劳作而变得粗糙而有力,紧紧地握住扫帚,一遍遍地在地上划过,试图将那些令人厌恶的马粪扫进他那破旧的筐里。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和马粪的恶臭,让人不禁掩鼻。
远处,几匹马正在悠闲地吃草,偶尔发出几声嘶鸣,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冯保!快点快点!还有这边呢!”
“你是残废了吗?还是没吃饭呢?你已经不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了,手脚麻利点!”
外面传来一阵呼唤声。
那冯保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默默地承受着周围的指指点点和冷嘲热讽,仿佛这些声音都与他无关。他
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但却也夹杂着一丝坚定和执着。
很多时候他更乐意待在马棚里,相较于外面的人,这里的马更可爱一些。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冯保终于干完了,回到自己的小屋。
屋内的家具简陋至极,一张破旧的木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床上铺着几块补丁满满的旧毯子,勉强提供着一丝温暖。
屋内的墙壁因年久失修而显得斑驳陆离,几处霉迹在墙角处蔓延开来,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味。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每当有风吹过,便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吃了点发硬的馒头,喝了点凉水,冯保换了身还算是干净点的衣服,上了床。
他是个爱干净的人,虽然屋内破旧,但尽力保持着干净。
“张居正去死!张居正去死!张居正去死!”
“陈洪去死!陈洪去死!陈洪去死!”
“陛下万岁!陛下万岁!陛下万岁!”
闭着眼念叨几声,冯亮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不过片刻,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冯保猛地抬起头。
“是皮靴的声音!”
他紧张的站起来,随手拿起藏在床底下的木棍。
“果然!陈洪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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