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没有您的人?”
李成梁脸冷了下来,恶狠狠的看着他。
“申大人,我李成梁好声好气招待你,你倒好,进了我的门,坐着我的椅,开口就问我有没有走私?”
“我李成梁说不上什么高尚之辈,但也是怕死的!”
“是吗?”,申时行反问,“那抚顺的胡家,怎么您来辽东之后身价翻了三倍呢?”
李成梁眼角抽抽,掩盖住了心虚。
他本想拿出长辈和军人姿态吓唬吓唬这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没想到刚刚还在一身书生气的他,进了屋就变了气质。
眼前叉着手,挑着眉,挑衅似的看着自己的年轻人,更像是一个街头混混。
而不是状元郎。
“李总兵,没有一些调查,晚辈是不会不明不白的来这里的!”
“而且,我能调动的锦衣卫,也不止您刚刚看到的几个!”
“晚辈一旦查出来那些人有问题,就必须见血!如果伤到了您的人,最主要是把您牵扯进去…那就麻烦了!”
“所以,请不要敌视晚辈,我这是尽量向着您呢!”
“如果真有您的人不干不净的,现在就说出来,晚辈可以妥善处理!”
这个年轻人…
“不愧是状元郎,就没有不出息的!”,李成梁暗道。
“如果有富商什么的,您打个招呼,我抹了您的痕迹就是。”
“如果是军人什么的,晚辈也可以给您处理的时间!”
再怎么说,申时行也是张居正亲自调教的,再加上状元的智商,两三年时间足够申时行学到张居正几分功力了。
李成梁内心很不服气。
是,是有那么几个人是自己的人。
身为辽东总兵,总会有人绞尽脑汁接近他,成为他的人。
军队也好,商人也好,蒙古人,女真人…
怎么可能没人呢?
但他又不想对眼前的年轻人点头哈腰。
人就是这样,即便曾经身处低位,但有了傲气,就很好再低调了。
“申大人果然是少年英雄!”
“是,李某是有那么几个人!”
“李某可以给陛下上请罪奏本,然后弄死这帮人。”
李成梁是告诉他,你不用施舍我,我有不需要你的法子可以自保。
是啊!
“哼!我说自己被这些人骗了,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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