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实在阴损,一时间整个松江府的士绅们都在问候粟在庭的祖宗十八代。
你不想交税?
可以!
但你隐藏起来的田地我就收走了哦!
什么?你出来认领了?
既然自己站出来了,顺便把税交一下哦,亲!
什么?即不交田,又不交税?
关门,放狗!
这也是朱载坖几次三番,拒绝张居正清丈土地的原因。
摊丁入亩开始推行,隐藏的土地自己就冒出来了。
“臣确实鲁莽!一口气抓捕了三个大户,抄了五个士绅之家!”,粟在庭说着。
“但臣以为,他们就是被惯坏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有藏着那么多土地而不交税的道理?”
“既不交税,又不交田,臣看他们是忘了这天下姓什么!”
朱载坖满意的点点头,露出了笑容。
粟在庭不仅有魄力,还有手段和决心。
以雷霆手段镇压士绅反抗,尤其是在南直隶的松江府,这魄力不是常人都有的。
该关就关,该抄家抄家。
“你的两个同窗,叶兴和古乐民也干的不错!”
“他们甚至比你更狠!江西试行火耗归公,第一个月,他们就砍了两个大户!”
“第二个月,朕就收到了34个弹劾二人的奏疏!”
朱载坖是非常护犊子的人。
你搞我的人?老子搞你!
海瑞!查这34人去!
火耗银在明代已经有了,是官员灰色收入的一部分。
朱载坖不是没想过回收大明宝钞 ,再发行新的纸币。
但信任崩溃的货币,想要再次变得可信,在民间流通起来,恢复稳定,那需要很长时间。
朱载坖要干的事太多,他等不起。
而且,开放海禁,流入了不少白银,国内目前银子不缺。
从未来考虑,他也想找机会,把大明的注意力引到东瀛丰富的银矿上。
让大明永远盯着这个不稳定因素。
以此来控视它的威胁。
“江西的士绅力量甚至比南直隶更强,他们二人能有如此魄力,臣自愧不如!”
“他们…比臣更难!”
朱载坖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确实,你要的是地主豪绅的命,他们要的是官员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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