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日后,林鳞游抵达南京,回到他和张贲杨放合住的别院,只见到张贲和一只猫,并未见到杨放。
“你怎么才回来?”张贲一见林鳞游就数落起来,“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要死哪那么容易,我可舍不得你。”林鳞游笑道,“小杨呢?”
“去知府衙门了。”
“干啥去?”
“还不是找那女捕头。”
“这么多天了,卷宗还未拿到手?”林鳞游奇道。
“卷宗是早到手了。”张贲说,“只不过女捕头还未到手。”
“好家伙,看不出他小子还有这本事……这只狸猫又是谁的?”
“女捕头的。”张贲说,“说是办案没时间照料,三弟便主动请缨了。”
“这小子,倒真有一套。”林鳞游笑道,“也是佩服,连女捕头这么彪悍的女人他都敢要。”
“是啊!要不是因为照顾这只猫,只怕卷宗还拿不到手。”张贲说。
“卷宗呢?给我瞧瞧。”
“很乱,基本没啥线索。”张贲丢过来厚厚一叠文书,“我说你和三弟两人,咋对这案子这么上心?你这刚回来,歇口气吧!你要是累死了,朝廷给你追封个一级,也才是个六品,墓前都不配站个石人。”
林鳞游笑笑没说话,翻起卷宗仔细看起来:
(永乐)八年。
教坊司南市楼。
十一月乙丑日,死者铁匠王三,死因一刀毙命……
十一月己巳日,死者军户张通,死因一刀毙命……
……
十二月甲子日,死者河道监管李芮、无名氏甲、无名氏乙,死因皆为一刀毙命。
无名氏,是那俩穿越者,查无此人的话,这俩人是身穿?
两个粉头另成一卷,死因定的是自尽,时间在这几人之前。
“都是一刀毙命,看样子,凶手是个高手。”林鳞游思索道。
“教坊司的记录我也看了,还有一个共同点,死的那十个狎客,都是引车卖浆者流,而且都有狎过这两个粉头——除了河道监管李芮,这家伙有固定的长三粉头。”张贲说,“至于这两人在教坊司的身份,都是幺二,按理说,不是铁匠军户之流可以狎得起的……也不是说狎不起,至少对他们而言,有些许小贵,这些人更常出没的还是那些野窑子,没想到难得逛一逛教坊司,就把命给逛丢了。”
“来教坊司之前,这俩幺二是什么出身?”林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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