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多少有点提心吊胆如履薄冰。”
“大哥,说起来,我倒忘了问你,那俩人已经死了,他们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们呢!”
“谁?哪俩人?什么秘密?”张贲装起来了。
“就是你让我们监视的那俩人啊!现在他们已经死了。”杨放说,“只是我一直好奇,条条道路通罗马,这里的罗马是什么意思?是否跟教坊司案有关呢?”
张贲不看杨放,却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林鳞游,说:“罗马,就是骡子和马呗!还能有啥意思?条条大路通罗马,就是说骑着骡子和马,行路就会很通畅。”
“哦,是这意思……”杨放将信将疑地点点头,“那厂公呢?他们为啥说我们锦衣卫是厂公的狗?”
“厂公……应该是个人名。”张贲开始扯淡了,“具体我也不知,我想,定然是那俩人与锦衣卫有仇,所以出口污蔑。”
“死有余辜……那我觉得应该查查厂公这个人。”杨放一拍圈椅扶手,“说不定,咱们锦衣卫当中,真有人做了他的狗。”
“嗯,三弟,你去查吧!”林鳞游察觉到了张贲的眼神,却故意不往他那边看,只是盯着锅里的肉。
这次煮的是鹿肉。
随着锅中滚水沸腾,肉香四溢,那狸花猫睁开眯着的眼睛,喵喵叫着,显然是馋了。
“我说,这馋猫便是你和任捕头的定情信物么?”张贲笑问杨放。
杨放脸“腾”一下红了:“说什么呢大哥,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平时就是案件上的交流而已。”
“哦,没有深入交流?”林鳞游也逗他。
张贲说:“二弟,他俩要是成了,你可是大媒人,少不了问三弟讨要个红喜袋的。”
三人说笑一回,喝酒吃肉,酒肉渐净,话题又慢慢回到了案子上来。
“这次点名要咱仨来查,可不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想查就查,想放弃就放弃。”张贲说,“有压力了啊!”
“什么期限?”杨放问。
“年前。”
“年前?这也没几天了啊!”杨放大惊,掰起手指头,“一、二……这满打满算也就半个多月!哎,只怕今年不能回家过年了……”
张贲说:“你还想着过年?能把案子破了把脑袋保住就不错了。”
几人脸色都冷峻起来。
“你们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林鳞游问,“但凡杀人犯罪,定然是有动机的,我们现在,连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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