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改了称谓。
“夏给舍的意思,是要我们回避吗?”张贲横眉冷对。
他们三人都对这些言官没啥好感。
“岂敢岂敢。”夏堤说,“我是担心将两位大帅也牵扯进来……或者,林总旗咱俩移步?”
“大冷的天,移哪去?”林鳞游不爽道,“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
“那行吧!那我就说了。”夏堤四处一瞅,自己拉了张绣墩坐下了,看着林鳞游,“林总旗,教坊司案,凶徒虽已伏诛,但我听说,南市楼仍旧不太平……哦,几位继续吃,不用管我。”
“你屡次在南市楼闹事,是为了辑凶查案吗?”
“是啊!有问题吗?”林鳞游夹了块肉,吹了吹,放入嘴中大快朵颐,还故意大声吧唧嘴。
夏堤咽了咽口水:“是谁授意你调查此案的?”
林鳞游:“锦衣卫听命于圣上,不需要谁的授意。”
“你的意思,是圣上下旨,让你调查此案?”
“是,有问题吗?”
“你第一次在教坊司闹事,河道监管李芮就死了;第二次在教坊司闹事,却是为了铁铉之女,她们乃是建文余党!我不得不怀疑,你也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夏给舍要搞我,何必扯东问西装模作样?你只需写几个弹章呈上去不就行了?”
“你当我不敢?依《大明律》,在职官员不得狎妓,你在教坊司包了幺二余妙兰,当我不知么?光这一条,我就能让皇上治你的罪!”
“三弟,这句话,记一下。”林鳞游对杨放说。
“嗯嗯。”杨放咬断嘴里的青菜,将碗筷往炉旁一搁,掏出无常簿“唰唰”几笔,“记好了!”
林鳞游拿过无常簿,念道:“礼科给事中夏堤说:他能让皇上治臣下的罪。”
乍一听,没什么问题。
再乍一听,总感觉有些不对味……
“你这么写,似乎不对……”夏堤说。
“哪里不对?这都是你的原话啊!”林鳞游笑眯眯的。
“我不同你搬弄文字!总之皇上圣明,自有圣断!”
“是是。但是你刚刚说,官员不得狎妓,试问夏给舍,你没狎过?”
“我……我没有。”
“哦,没有,所以,之前你去教坊司,一直都是同余妙兰余姑娘吟诗作对,畅谈人生咯?”
夏堤冷汗流下来了:这锦衣卫真不是浪得虚名的,连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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