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坐这里来!”微醺的夏堤拍拍自己的大腿,醉眼迷离地看着余妙兰。
余妙兰有些不情愿地走了过去,脸上却还是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房间外回廊上,张贲不解地问林鳞游:“不是说好让我扮狎客的吗?二弟你咋临时变卦呢?我还道你是真要同这个言官交好。”
“哎,大哥!”林鳞游道,“我是想着,演的不如真的!再说了,你扮狎客,太过屈才了!我有个更好的角儿给你。”
“什么角?”
“杀手!”
“……”
房间内,余妙兰坐在夏堤腿上,又是劝酒又是喂菜。
夏堤已然醉了:“妙兰,你知道吗?我好想你……”一边抚捏着她的腰肢大腿。
“妙兰,你知道吗?我好想你……酸不酸?”门外的张贲学着说了一句,戏谑地看着林鳞游,“二弟,心里痛不痛?”
“哎呀!轻点儿,夏公子你弄疼我了。”余妙兰忍不住推开他从他怀里跳下来。
没想到这个文官即使醉了反应还挺敏捷,一把扯住了余妙兰的手,力气还挺大。
他伸指点点她的额头:“你长得,可真像……我的初恋啊!还记得……当年,高二的时候,我偷偷在你抽屉里塞了一份……一份情书,你……你却把它给丢到了垃圾桶里,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呵呵!害我被同学,笑话了整整一年!”
林鳞游:嗯……又特么是个穿越者?
偷眼看看张贲,面无表情,倒很沉得住气啊!
“公子你喝醉了。”余妙兰说,试着挣脱他的手,未果。
“嘛的!一年!整整一年!直到毕业!”夏堤发起了酒疯,突然抬手狠狠甩了余妙兰一记耳光。
“啊——”余妙兰猝不及防,被他抽了个正着,凌乱的秀发下,她委屈地捂住了脸。
“好像挨打了啊?”张贲说。
“差不多是时候了……怎么三弟换个衣服这么慢?”
正说着,杨放穿着一身龟公的衣裳走上前来,头上戴着个绿头巾。
“你瞅瞅三弟,这一身衣服,挺合适啊!”林鳞游还不忘开个玩笑。
“三弟,要不,你就在这当差得了。”张贲拍拍杨放的肩膀,“每天有这么多姐儿相陪,莺莺燕燕,不比当锦衣卫卖命来得舒坦?”
“大哥二哥,你们再说,我可就撂挑子了啊!”杨放说,“这衣服一股子酸臭味!还有羊膻味,我估计放锅里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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