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每次一来都往余姑娘房间跑?大人英俊不凡,又温柔多金,咱院里如花似玉的姑娘多了,也都渴着大人能疼一疼,大人你就不能雨露均沾嘛?”
“今天不行。”林鳞游倒不是不想雨露均沾,实在是对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心存顾虑,不敢过分造次。
“今儿个,我们这儿来了一批新的,”孙姑姑凑近了,神神秘秘地对他们说,“有鞑靼女人哦!”
“安排!”张贲可没什么顾忌的,伸出两指,“我要打两个!”。
“林总旗,你看看,你就不能像张大人一样,换换口味?”孙姑姑说。
“银子不少你的,就别啰嗦了。”林鳞游道,“赶紧的吧!给我大哥安排上,你看给他急的!跟刚下山似的。”
孙姑姑继续啰嗦:“林大人,实话跟您说了吧!咱余姑娘今儿个身子不适,恐怕不便服侍大人您了,我就给您换一个如何?放心,包您满意的啦!”
“孙姑姑,你要当真疼你的姑娘们,那就不会有自尽的事情发生了吧?”林鳞游睖了孙姑姑一眼。
“职责所在,大人,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孙姑姑胆怯而又惭愧地低下脑袋,“客人们胡来,我也挡不住……”
“但是你放心,我是真的,疼她们。”林鳞游说,“身子不适,不打紧,我会很温柔。”
“是的是的。”张贲附和一句,“二弟一向都是很温柔的。”
“哎。”孙姑姑叹了口气,“我知道您不会胡来,只是……”
“别只是了!”
房间内,余妙兰正虔诚地跪倒在地,双手合什,口中念念有词小声祝祷:“神佑我黄郎吉,筊从阳;若是上天不佑,筊从阴……”
祝毕,深吸了一口气,双掌一松,两枚竹片制成的杯珓落在氍毹上,却是一阴一阳。
余妙兰不知何解,竟一时怔住了。
忽听得楼下闹哄,传来林鳞游的声音,似与老鸨子在争辩着什么,余妙兰赶紧抓起杯珓塞到妆台镜奁中,然后对着镜子胡乱梳抓了几下头发,抹抹泪痕,补补粉妆,强颜欢笑。
林鳞游笑嘻嘻地推门而入,余妙兰已坐在琴台前调柱弄弦了。
“妙兰,听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你。”林鳞游背着手,走近前来。
余妙兰赶紧起身,深深道了个万福:“总旗大人关爱,奴家深谢了。”
“快坐下。”林鳞游伸出一只手扶住她,另一只手还藏在身后,“是哪里不舒服呀?有看过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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