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抢哪家。”张贲说,“不帮着,你我能如何?阻止他?”
“就算不阻止,也不能助纣为虐……”林鳞游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这句话有多苍白无力,是啊!我们能如何?要么跟沈文度同流合污,做纪纲跟前乖乖听话的一条狗。
要么跟纪纲对着干,关键是,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恩宠无加的纪大金吾对着干,有这个实力吗?
你有这个实力吗?
掐指一算,距离史书上记载的纪纲被诛,还有六年!
这六年间,还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要深受其害。
“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张贲淡淡地说,“就算你我不干,也会有其他人排着队等着干。”他扭头瞟了一眼身后的四名校尉,看他们脸上洋溢的表情,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很是积极,跑起步来都攒劲带风不觉得累。
“这四人是你挑的?”张贲问。
林鳞游也略一回头瞧了瞧四名校尉:“两名挑的,有两名是毛遂自荐。”
那两名毛遂自荐的,不消说,肯定知道来办什么事,不是第一次为纪纲效劳了。
林鳞游心中叹气:嘛的!穿越前在职场被领导压制,没想到穿越后当了锦衣卫也要受制于人,也有领导!
不同的是,以前回复上级说的是“收到”,现在回复上官说的是“遵命”。
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情世故,不能成为人上人,那就只能做一条人下狗。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大哥,你以前也做过这种事?”林鳞游问。
“没有。”张贲略显无奈地说,“因为我以前,一直都很低调。”
林鳞游知道他为何无奈,若不是自己强出头查什么教坊凶案,兄弟几个就不会走到今天这般田地,三弟生死未卜,自己和大哥要来给纪纲做这等伤天害理的龌蹉事。
怎么办?自己能怎么办呢?
忽然马车辚辚之声止歇,五辆马车都齐刷刷地停在临街的一所大宅前,看这大宅高墙深院,也是个富贵人家,非官即商!
不对,不可能是官,纪纲纵然再胆大,也不可能蠢到对官员下手,明目张胆地跟同僚作对。
只能是商。
林鳞游瞬间明白了:这沈文度,也是借着纪纲之手打压同行呢!
相互利用,狼狈为奸,果然是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而商人眼中,基本只有利益!
难怪沈文度这么积极,要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