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杨放淡淡地说,转身欲走。
“杨放,我可是好意给你提供了案情线索,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就这态度,算是什么意思?”蒋阿演说。
“你好意?”杨放回道。
“我知道,你的同僚已经把人给抓了,但是你不能把你的怨气撒到我头上来。”蒋阿演说,“抓不到人,是因为你自己的无能。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你还只是一个小旗官升不上去,是有原因的。”
这句话一下子刺痛了杨放的心,毫不客气回怼:“我想,那人身上一定有你们不少秘密,只怕供出了你主子,你蒋阿演从此便沦为丧家之犬!你倒好,还有心情在这饮酒作乐?”
“你说什么?!”蒋阿演的心也被刺痛了,拍了一把桌子。
掌柜的很是心疼自己的桌子,这几位爷才坐上来没一会儿功夫,自己的桌子就被拍了两下了,等会儿若是打起来,只怕整个铺子的桌椅都要被打烂,看这几位爷都是有头有脸的主,打烂了桌椅只怕还不好索赔。
幸好这时小二送上了打好的酒包好的肉,掌柜的赶紧呼唤杨放:“杨小旗,您的酒肉都已备好,可需要派人送到府上?”
“不用。”反将了蒋阿演一军,而且还将到了,杨放很满意,他今天并不想惹事,于是不再同蒋阿演纠缠,提了酒肉离开了。
蒋阿演也不想不敢惹事,本来看到杨放,还想再自作聪明一回替都督分担解忧,以杨放不太光彩的“反狱”过往作注,让杨放在诏狱悄么声地把田彦泽给灭了口,但从今日这场交锋来看,杨放这人是指望不上了。
他忿忿地端起了酒杯,被杨放这一刺激,也不由地为自己的前程担起忧来……
……
这一觉睡得可真舒坦!
林鳞游钻出被窝,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天已经黑了,自己房间的灯却亮着,透过床与桌之间的屏风,隐隐看到桌前坐着个纤柔的女人身影。
哎,这妹妹总是这么没大没小,不为世俗礼节所束缚……还好今天自己没有光着睡。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要吓妹妹一跳,绕过屏风,才发现坐在桌前看书的不是妹妹,而是越容。
没关系,不是妹妹更好,不是妹妹更要吓她一跳!
今儿个不把她尿吓出来两滴……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乱闯男生“龟房”!
林鳞游悄么声地走到越容身后,猛可里拉长音“喔”了一声,只见越容肩膀一抖,手中的书也掉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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