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有宫中岁首大宴等着,能看上我这等小打小闹?”纪纲笑着说。
“大金吾说笑了……”
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片刻,眼见鼓敲三更,滴漏渐深,纪纲也不耐烦地打起了呵欠,李增枝这才正襟危坐入了正题:
“我有一家奴,因事进了大金吾治下的锦衣卫狱……”
“哦,多大点事儿。”纪纲漫不经心地说,“明儿个,我就跟下面的人说上一声。”
“其实这等小事,不该来劳烦大金吾的。”李增枝说。
“没这等小事你还不来了。”
李增枝笑笑:“只是这小家奴不老实,咱也不知他如何背上了逆党之称……所以,事关逆党,还是得知会大金吾你一声的。”
“哦?”纪纲喝了一口茶,“那这事儿,是得费些神啊!事关逆党,可就不是小事了……”
李增值默默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锦盒。不消说,锦盒里装得自然是奇珍异宝。
只是不知,这异宝纪纲能看上眼吗?
……
林鳞游带着惊魂未定的余妙兰回到寓所,还未进门,就听见吵吵嚷嚷的,他还以为出了啥大事,提着刀飞奔而入,就看到张贲和杨放在那脸红脖子粗地撒酒泼。
杨放喊道:“为这事儿!我都被罚了半年俸!我一个小旗,一年拢共才多少银多少米啊!哪及得上大哥你!我要有你这等好,我用得着贪功去拼吗?”
张贲嚷着:“我们怪你了吗?还不是……是担心你!”
“你担心我?你担心我会把我窗户纸捅破,偷……偷看苒儿!那是你……你弟妹!”
本来就喝多了酒舌头大,一急,话就更加说不利索了。
越容林珑任苒三位姑娘早就躲到房间图个耳根子清静去了。
张贲杨放两人见林鳞游提着出鞘的刀,都是一惊:“你……你这是要干啥?”
“哦,没事。”林鳞游默默收刀入鞘,“我看看,需不需要再给你们切点羊肉……”
张贲拉住林鳞游:“二弟你来说说,我这个大哥,做得够不够资格?够不够优秀?”
“资格,资格,优秀优秀。”
杨放也扯住林鳞游:“二哥,大哥做事没得说,就是做人……他居然偷看苒儿,二哥你怎也不拦着点……二哥,你不会也跟大哥一块偷看的吧?”
“我没有啊!”林鳞游赶紧举手辩白。
……
杨放:“哎,这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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