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啊!”
“对哦!余妙兰不知道真凶是谁?”张贲问,“按理说她应该知道,不然凶手何以要刺杀她?”
“回来的路上,她跟我讲了,是一个姓练的后生。”林鳞游说,“年纪跟黄泽相仿,他俩一起合手杀过一个狎客。但是今晚跟我打了三百回合的那人,却是个中年男子……”
“是她亲眼所见?”
“她说她在窗口看见他俩把人拖到后巷,第二天后巷就多了一具死尸,正是当晚他俩拖出去的那个狎客。”
“这中年男子,为何要杀余妙兰呢?”
林鳞游想了想,道:“或许,这中年男子,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黄泽常与余妙兰往来,只怕也跟她说过很多他们的秘密……”
张贲不解:“黄泽跟余妙兰透露这么多秘密,这不明摆着害了人家嘛!难不成,是为了日后留下把柄,要挟这中年男人?”
林鳞游道:“恰恰相反。我觉得,黄泽与这中年男子感情不一般。正因为如此,这男的也了解黄泽,并不担心他会出卖自己,却反而对余妙兰心存顾虑,所以才想灭口。”
“尤其是,余妙兰还与一位锦衣卫走得这么近。”张贲这时觉得林鳞游分析得有点道理了。
“这男的是个枪术高手,马家枪二十四势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林鳞游说,“他还是个左撇子。”
“左撇子都被你看出来了?”
“从他的拿枪站桩可以看出。”林鳞游说,“枪术,我也是略懂略懂的。不过也不排除他是个左右互搏的高手,毕竟高手,都是能把左手练得跟右手一样灵活的,这样,就算右手被砍,左手还能迎战……就跟杨过杨大侠一样。”
张贲正想着怎么能把杨大侠跟使钩镰这种下三滥武器的杀手相提并论,猛然间一只大腿架到了他的身上,一只手也从腰间搂了过来:“苒儿……”
却是杨放睡得迷迷糊糊的,把张贲当成任苒搂到了怀中,一只手还上下抚摸着,口中喃喃:“苒儿,你如何长胖了……”
张贲把他的手挪到自己肚皮上,夹着声音说:“是啊杨郎,我怀了你的崽,你可得对我负责呀!”
……
第二日是南方小年,虽然宫廷地位特殊,但是很多节令生活,与民间也有着相同之处。
小年当然也是要过的。
很多京官内臣,参加宫中岁首宴,也多是在小年时候。
一大早的,太子朱高炽领着皇长孙朱瞻基来到华盖殿下,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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