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有道理。”林鳞游再次点点头,“不止锦衣卫,这规则古今适用,自古如此。”
“等你啥时候当上三品指挥使二品都指挥使了,那就真的可以想抓谁就抓谁,想放谁就放谁了。”张贲说。
“大哥你都混这么多年了,还不只是个百户?”林鳞游说,“我有自知之明,你都当不了指挥使,我何德何能啊?”
“话不能这么说,二弟,我一看你,就知道你能成大事。”张贲故作深沉地看着林鳞游,“我不一样,当指挥使压力很大的,面向皇帝,伴君如伴虎。我现在多好啊!只要伺候自己就行了。”
“大哥这话小弟不敢苟同。”林鳞游说,“咱现在要伺候的人还少吗?什么副千户、千户、镇抚使、佥事同知指挥使,哪个比皇上好伺候?”
“二弟,所以大哥一向跟你说,做人要低调。”张贲说,“做官也是一样的,凡事不要争出头,不然黑锅容易往你头上扣。”
向来不想升官只想发财的林鳞游,这时候思想更进一步转变了——第一次转变,是听说了宫宴,不但酒菜令人流口水,那些宫女更是……啧啧!现在,指挥使的那身蟒袍,也令他有点流口水了。
倘若有朝一日,我当上锦衣卫指挥使,大权在握,呵呵!
“走吧!先别想那么多了,泡个澡,放松放松。”
张贲拍拍林鳞游,拉着他跟上了杨放他们。杨放这小子,现在就一天到晚盯在任苒身边,很少参与到他们的话题中去了。
他俩商议这事,也就没带上他,他现在算是有家室的人了,冒险的事,还是少让他参进来。
一行人到了香水行,只见是座装修豪华而不失素雅的阁楼,匾额上书“铜鱼温池”四个大字。
进门是柜台,有头戴绿巾的小厮笑脸相迎,为几人送上连齿木屐,当时也称为拖屐,差不多类似于现代的拖鞋。
换衣服却是还要里面。
几人换好木屐,咔嗒咔嗒地走上数级台阶,转过一道长廊,尽头转角处左右两边分别立着两道大理石点缀屏帷,一道上面写着“鸳”,另一道写着“鸯”字。
“靠,这要不识字,还不知道该走哪边。”林鳞游说。
张贲说:“不识字的人一般也不会来这,事实上,来这的都是些官员家眷,或是生意人。”
女浴很空,大明朝很少有女人上街,更何况是到外面泡温泉了。
男浴则听到里面已经有人在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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