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记得去一个叫吕宋岛(今菲律宾)的地方,看到当地土著岛人嘴里嚼着叶子或者叼着冒烟的空芦苇,你就把他们嘴里嚼的或者空芦苇中塞的那种植物种子带回来。”林鳞游巴拉巴拉一口气说完,走进房中去了。
杨放一脸问号,见林鳞游的身影消失在房中,转看向张贲:“大哥,二哥说啥呢?”
“说梦话呢!”张贲看向林鳞游弹飞在地仍冒着细微白烟的叶子,“看来他真的很困。”很好奇这究竟是院子里的哪棵树的什么叶子,又是什么事,能让二弟愁得一整夜都睡不着。
莫非,他把越容给睡了?
那怎么还会愁?不应该是开香槟弹冠相庆吗?
张贲猛一拍大腿:“我懂了!”
“啥?”杨放蹲在张贲身旁刷起牙来。
“是事后烟。”张贲把手搭在杨放肩上,邪魅一笑。
“……”杨放脑袋上的问号更多了。
“你媳妇是不是在煮粥呢?”张贲问。
杨放心想这一大早的总算说了一句我能听懂的话了,不假思索道:“是……大哥,她还不是我媳妇。”
“迟早嘛!”
林鳞游钻入还带有越容体温和余香的被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陶醉地闭上眼睛:“真香啊!”
昨夜,越容说着说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就靠在他的肩头睡着了。
林鳞游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虽然也馋她的身子,但趁人之危的事,还是不屑于做的。
所以他将她抱上了床,轻轻给她盖好了被子——连夜行衣都没有替她脱下,他怕自己定力不够。
等到天快亮了,他从柜子里翻出一床被子,抱着被子坐到院子中去了,倒不是怕越容误会,而是怕别人误会,毕竟越容是正儿八经的大明人,女儿家,名声很重要。辱了她名声,可是要负责任的。
自己谗她的身子是不错,可是,并未有在大明娶妻生子的打算。还好,大明有教坊司,有秦楼楚馆,不需要负责,只需要付钱。娶不娶妻,倒也没什么所谓了。
……
一年四季在于春。
在明代,无论是官宦士大夫,还是庶民百姓,一生为了功名生计,奔走尘俗,忙忙碌碌。一遇岁时节序,就会被节日的气氛所感染,以至欣欣然乐而忘倦。
除夕,三十岁暮,家家门前都贴上了桃符春帖,大门贴门神,室内悬挂福神、鬼判、钟馗等画。床上悬挂金银八宝、西番经纶,或编结黄钱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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