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敢表露出来,更不敢违逆。
戴世荣是知道林鳞游的,他师父蒋画的那条右腿,就是林鳞游给废掉的!
这锦衣卫居然能追上师父,想必轻功并不在师父之下,所以一定是在我戴世荣之上。
他日行事,务必慎之又慎,锦衣卫手段狠辣,掳的又是他的家眷女人,若是被逮到了,我戴某被废的恐怕绝不会只是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
张贲入夜才回来,估计这一次张辅出征在即,所以也有蛮多话同他这位庶弟聊。
因为是正月初一,按照风俗,是要点灯至天明的。所以大门屋檐下和院中回廊上的的灯笼都亮着,林鳞游和越容林珑房间的灯也都点着。
不过几人的房门都紧闭,张贲心想今儿个怎么刚入夜就睡下了?也怕打扰到他们,便轻手轻脚地关上院门。
走过越容林珑窗前,他忽然兴起,矮下身子,熟练地把手指头伸到嘴里润湿了,就要去捅破那层窗户纸,然而这时候脑子里却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人说:我这么做,对得起二弟吗?
另一个小人说:事实上这俩姑娘跟二弟一点关系都没有,看一眼其实也无妨啦!
小人甲:哎,但听房间里并没有啥动静,想必都已经睡着了,在被子底下裹得严严实实的,有啥好看的呢?
小人乙:说得是……其实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好偷窥,都是他人误会,但我不喜欢解释。
杨放的窗户纸的确是张贲捅破的,但其实在任苒住进来之前,就已经被张贲捅破了——他是想看看,杨放不跟他和林鳞游一块去教坊司,是不是哪儿有啥问题,或者在自给自足……
至于任苒住进去之后他有没有再偷窥,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张贲把手指头从越容林珑的窗户纸上收了回去,转而戳向了林鳞游的窗户纸……
张贲:纯粹就是好奇,不知二弟这家伙一个人独处之时,都在干嘛呢!
手指头刚戳破窗户纸,指尖就感觉到热乎乎的液体,他本能地缩回手,眼睛凑上去一瞧,见林鳞游的身影朝房门走去。
张贲直起身子,把手指头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嗯,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林鳞游已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只壶。
“大哥,你喝多了吧?没事捅破我窗户纸作甚?你不会真有龙阳之好吧?”
“嘿嘿。”张贲笑笑,“大哥和你开个玩笑嘛!手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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