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留意。”张贲说。
果然,最明显的细节,往往是最容易忽视的。
“听大哥一席话,我突然有些豁然开朗……那我也来讲讲我的分析,”林鳞游随手择了一片身旁枯黄将落未落的树叶子,在手上默默卷着。
看他这熟练的手法,张贲这才知道,他之前卷着抽的,乃是山茶花叶子,怪不得说,最近这几天,本不怎么掉叶子的山茶花秃得这么厉害!
“什么味道?”眼见林鳞游眯缝着眼喷出一口烟,一脸惬意,张贲忍不住问,一边挥手赶开飘到眼前呛人的烟。
“差强人意,还是花抽着味道好一些。”说着,林鳞游丢下山茶叶子,抬脚碾灭,又择了一瓣山茶花。
等他甩火折子点上了,张贲才催道:“赶紧的,故意吊我胃口呢?”
“嘶——”林鳞游再次吐出一口烟,果然,这次烟没那么呛人了,还带着似有若无的花香,“大哥,我的分析是这样的,案子之所以都发生在南市楼,皆因为,那俩粉头都死在南市楼,在她俩死之后,才接二连三出现狎客被杀之事……”
“所以,狎客的死因很明了了,黄泽!以及……”
“不对啊!我记得很清楚,在粉头之前,就有狎客被杀了。”张贲打岔道。
“不矛盾。”林鳞游说,“黄泽杀过狎客,这是余妙兰亲眼所见亲口所说。在之前,他眼见生母姑母惨遭狎客凌辱,却无能为力,便杀了每一个凌辱她们的狎客以泄其愤!在那俩粉头死后,案子愈加频发,是他为了泄愤复仇,更是为了找出导致俩粉头自尽的真凶。”
林鳞游吸了一口山茶花,接着道:“之前为了泄愤,黄泽可能是单打独斗,后来为了找出真凶,便也动用了身边的兄友。”
“后来他知道了金常是真凶……”张贲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从那时候起,他收了手,教坊案不再发生。”林鳞游道。
“所以,李春杀了李芮,挑选教坊司为行凶之地,是为了掩人耳目,嫁祸给黄泽他们。”
“那晚,李春知不知道咱俩就在他隔壁屋?”林鳞游乍然想到这一点,他觉得,以一个锦衣卫千户的头脑,如果真要嫁祸,不应该会用御赐绣春刀杀人,除非……
除非他想要嫁祸的不是黄泽,而是我,或者大哥!或者,我和大哥!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张贲摇头,也想到了林鳞游所想的这点,“二弟,你跟李春,可有仇隙?”
“我特么刚来几天啊?都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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