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四人收拾一番,趁着太阳还不烈,早早出门。
今儿个越容和林珑都穿了一身的马面褶裙,有着一种娴雅纯净的美。林珑穿的是莲花纹,越容则是百合花纹,都是应季的花儿。
嗯,她们自己挑买的,用的是林鳞游之前给她俩的银子。林鳞游现在身上就只有这几个月存下的二十几两银子,她俩的银子倒还远没有花完,比他还多许多。
这几个月,林鳞游一直在拼命地想,拼命地找,找其余钱庄的庄票,想那一箱黄金究竟藏在了哪里……然而,无果。
幸好,裘不得这一段时间又失踪了,没有来烦他;也幸好,这一段时间,用钱的地方并不多。
更幸好,还有张贲这个钱包在。
“问君能有几多愁……现在知道金钱来之不易了吧?”张贲对林鳞游说。
两人照例走在了两位姑娘后头,一人盯着一位看。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林鳞游说,“我向来知道金钱来之不易的,原本我就是一个社畜,穷得很,所以来到这儿,才会报复性消费。最关键的是,我对大明的银两没什么概念啊!你看啊!一文钱,能买一个炊饼,一两银就是一千文,却只能买一斤菜油……我都不知道到底是饼便宜呢,还是油太贵,这价格,它就不对等。”
“油是根据猪肉的价格而浮动的。”张贲说,“不论是菜油还是肉油。”
“那饼呢?”
“不能让百姓吃好,至少得让百姓吃饱吧?”张贲说,“所以饼便宜。”
说话间,四人来到张贲早已预订下的沿河茶楼,上了二楼靠窗的齐楚阁儿坐了。
透过窗子,秦淮河在这里拐了个弯,河与河岸风景尽收眼底,河岸两旁早已站满了等着看洗象的百姓观众,“观者两岸各万,面首如鳞次贝编焉。”
像张贲他们这样沿河两岸的茶座酒肆,好位置得加钱托关系才能订得到。老百姓就只能站在河岸上顶着烈日挤着看。因为沿途旁观的百姓太多,每年都有踩踏事件发生——不是人踩人而是象踩人。
但依然阻挡不住百姓们观看的热情,毕竟大象在京师都是稀罕物,难得一见。
真乃“玉水轻阴夹绿槐,香车筍轿锦成堆。千钱更赁楼窗坐,都为河边洗象来。”
不一时,几声象鸣,脚步轰隆,一群大象在锦衣卫和象奴的牵引下次第入河,“则苍山只颓也,额耳昂回,鼻舒紏吸嘘出水面,矫矫有蛟龙之势。”
“象奴挽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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