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娘,来,一人一张!”林鳞游大方地给两位姑娘各分了一百两,张贲的手伸了半天,却见林鳞游将银票在他眼前一晃,剩下两张都收进了自己怀里。
靠!手伸早了!
“二弟,你这不厚道啊!”张贲说。
“大哥,体谅一下啦!二弟最近囊中羞涩你不是不知道。”林鳞游笑道,“要不然,你也给她扣一下?”
“哥哥,原来你的钱是这么赚来的啊!”林珑也笑着打趣。
“什么话?”林鳞游道,“银子这么好赚的话,我天天伸着脑袋等人家往我头上扣盘子……话说大哥,真没想到,一个礼部主事,六品文官,这么有钱哪?”
张贲默默啜着茶,你不分我银子,我不想说话。
“有机会,得抄他家去。”林鳞游笑着拍一把张贲,脑袋上一块软糕落在张贲后背上。
“能不能去打盆水来把你脑袋拾掇拾掇?”张贲甩开林鳞游的手,“成何体统!”
“看!”林鳞游突然指着窗外大喊一声。
“看什么?”张贲疑惑地伸长脖子。
“那不是三弟?”
只见一群大象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挥汗如雨地把一头大象往岸上牵……
“难怪我说,三弟最近怎么总黑着个脸……”
“原来是晒黑的!”
其实一个月前,张贲就提出想把杨放给调到自己的中中千户所来,兄弟仨一块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日后有功还可以分杨放一份,却被杨放拒绝了。
杨放说,他想靠自己的能力,不想无功受禄,只凭着大哥二哥的关系攀升落人口舌,更不想弄虚作假蔽君之明!
是个要强的汉子啊!
张贲他们无奈,也只好由得他了,这种事,若是勉强,也只会伤了杨放的自尊。
疑惑的是,张贲有跟中后千户所的王谦打过招呼,怎么杨放,还会沦落到去驯象所洗象去了呢?
这会儿象奴调御令起,洗象也结束了。
张贲他们本也没了观看的兴致,离了茶楼准备回家。
路过街边一瓜摊,见西瓜个个滚圆翠绿,煞是诱人。明人所谓西瓜生于六月,享尽天福是也!
“你这瓜,多少钱一斤哪?”张贲便上前问道。
“十一文一斤。”戴着草帽的瓜农操着一口皖北口音,看样子,还是高祖的老乡哪!
“窝巢,这瓜皮子是金粒子做的,还是瓜粒子金子做的?”张贲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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