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
“读书人措辞这般不雅。”
江见雪意识到失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头皮屑如雪花般纷扬而下。
“我靠江兄,怎么你身上一股子酸味儿,是书读多了吗?都发酵了!”林鳞游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坛酸菜的味道。
江见雪脸更红了:“我……好久不曾沐浴了。可否……”
“伙房在那边,自己烧锅水烫烫!”林鳞游朝后头指指,“来找容姑娘,也不拾掇拾掇?”
“我……”江见雪起身,嗫嚅着说,“我没有换洗的衣衫……”
我靠……
张贲:“你别看我啊!我的衣服他穿不了。”
没奈何,林鳞游只好翻出一套旧衣服扔给了江见雪。
一队锦衣卫脚步杂沓,向着张贲的寓所而来……
张贲和林鳞游自是浑然不觉,闲着无聊,林鳞游翻检起江见雪的书篓来:“看看现在这些书生,都读些什么书呢!”
不过是《四书》《五经》《论语》《中庸》《大学》《孟子》等等这些耳熟能详却都没读过的书目,还有一本朱熹的《四书章句集注》,这可是大明钦定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标准,难怪都被江见雪翻烂了。
“咱们那会儿,考的科目可比现在多多了。”林鳞游笑道,“不过我翻得最多的,还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那可是神书啊!”
“错了。”张贲说,“咱们那会儿高考,考上了,不过是相当于现在的秀才,连举人你都算不上,想做官,那你得考申论和行测。”
“说得是。”林鳞游说着,又从书篓最底部翻出了一本书,杏黄的封面与其它书都不相同,封面上书《白莲晨朝忏仪》六个大字,“这……他们现在,还考这玩意的吗?”
“……”张贲接过书,满脸疑惑,慢慢的又由疑惑转为震惊了。
“砰!”院门被狠狠撞开了。
先头十名校尉拥了进来,接着中后千户所的王谦在百户庄敬总旗吴垚的左右陪同下,慢慢走了进来。
“王千户,你这是……”张贲起身,和林鳞游一块迎了上去,“把我院门撞坏了,得赔啊!”
“张兄勿怪,我这也是职责所在。”王谦道,“杨小旗不在?”
“是找杨放?”张贲道,“那也用不着这么大阵仗吧?差点儿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抄家的!”
“你们在这等着。”王谦微微侧脸对左右的庄敬和吴垚两人说,尔后抬首向着张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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