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那吴垚!把老子房间翻得这般乱!”林鳞游看着自己一团糟的房间,气不打一处来,“大哥,那日在船上,就该干掉这小子!留着他,有什么用?看他就不顺眼!”
“你想杀他?那你去杀好了。”张贲淡淡道,“反正以你现在的武功,杀他绰绰有余,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你这什么话?”林鳞游不爽道,“当初在船上,咱就是正当防卫,现在杀他,师出无名不是?”
“大明讲什么正当防卫?”张贲道,“你想杀,就能杀。只要你能摆平皇上。”
林鳞游道:“我要能摆平皇上,第一个就把纪纲给换了。”
“像吴垚这样的小人,最是好利用。庄敬能用他,我就也能用他。虽然我棋艺不精,但我也知道,卒用好了,也可以是一枚好棋子。”张贲说,“眼下,还是尽快先把三弟这小王八蛋找回来吧!二弟,找人,你在行的。”
“我又不是猎犬……找女人我在行。”林鳞游说。
“是,你不是猎犬,你是细狗……”张贲说,“越步群是女人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的……”
“……”
“大哥,我感觉,王谦不是冲着三弟来的。”林鳞游说,“而是冲着你……或者说,冲着咱俩来的。”
其实,张贲也有这种感觉。至于王谦为何要大张旗鼓地来找他们,他暂时想不明白,但绝不会只是给个下马威那么简单。
江见雪好不容易烧开的水又冷了,只得又重新烧起,等洗好澡走来相见,倒是焕然一新,也是个风度翩翩的俊俏小生。
“澡也洗了,收拾收拾你的东西,走吧!”林鳞游提了提江见雪的书篓,“容姑娘今儿个不方便见你,下回再来吧!”
“其实……小生今日来,不单单是为了见容姑娘的。”江见雪扭捏着,“小生,小可……能否在贵府借住两日?待我找到别的住处,即刻就搬走。”
“为何不去住客栈?”林鳞游客不想留他,他可是情敌啊!
“我,我没银子。”江见雪红着脸。
“我靠不是吧江兄,你都是举人了,连客栈都住不起?”林鳞游道,“你这举人还不如不举!”
“话不能这么说啊二弟。”张贲破天荒地帮江见雪说起话来,“你当年刚毕业,兜里能有银子?我可记得你说过,租房子都是借的钱哪!”
林鳞游点点头,看向张贲:“所以,你同意他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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