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也会幻术,而且,不比金常弱。大殿中金光消散,估计是他,破解了金常的幻术,才会导致金常慌乱失神,甚至身受重伤不能久活。
“你知不知道,白莲教乃是朝廷严禁的魔教?”张贲拿起书,拍在江见雪脸上。
江见雪捂着脸躲闪着,摇了摇头。
“你又知不知道,我俩,就是专抓妖言魔教逆党的,信不信我现在就逮你进诏狱?”张贲挥舞着书,又想拍下去。
“大哥,你就别吓他了。”林鳞游笑道,“一会儿尿给吓出来两滴。”
“大哥,我是真不知道……”江见雪委屈地也喊起了张贲大哥。
“谁特么是你大哥!”张贲道,“……会做饭吗?”
江见雪不明所以,点点头,又摇摇头:“会,但是做得不好吃。”
“去,到厨房把米淘洗了,菜也择了!”张贲命令道。
支走江见雪,张贲这才翻开《白莲晨朝忏仪》,对林鳞游说:“这书里,大有文章啊!”
林鳞游接过看,见内中几页上,密密麻麻写了一些逍遥楼的出账入账,以及,账头户主。
他们看到了纪纲的名字,还有汉王朱高煦。
甚至还有金禅、罗道、混源等数个白莲教派的人情往来!
虽然他们绝不会亲自出面过问自己在逍遥楼的生意,但是金常身为逍遥楼二当家,知道哪笔账真正是谁的,也不是难事。
“金常死在我们院中,你说王谦他们,会不会就是冲着此物而来的?”张贲说。
“依大哥的意思?”
“烧了吧!”张贲说,“除了给我们带来杀身之祸,这玩意儿,没任何用处。”
林鳞游点点头:“我想,我忽然明白横琴彭泽的真正意思了。”
“什么真正意思?”
林鳞游指着书上某处,黄泽的名字赫然在列。
黄泽身为李增枝的门客,在李增枝经营的逍遥楼里有银钱流水,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他毕竟是逆党。
所以这本书,不仅仅是纪纲和汉王,李增枝也绝不会让其流落出去。扉页的“白莲”二字,其实也可让他们不必太过担心,就算流落出去,也大概率会被当作“魔教妖言”而已,只不过朝中文官众口铄金,让他们抓住一点点把柄就足以让人头疼好一阵子。
所以,张贲是对的,烧了这书,对谁都有好处。
当然,照现在这么看,黄家后人,一个也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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