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李春已经对张贲使过了,喂到嘴边,他也不吃。
所以,李春也没耐性再来软的,对于林鳞游,他打算直接上硬的。
林鳞游万万没想到,他会成为南司成立之初第一个被调查的人。
……
林鳞游今天心里有点不踏实,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大概是因为天气太闷热,云层黑压压的,像是要下雨。
自打那晚和越容有过肌肤之亲之后,越容就越来越黏他,大有逼他成亲之势。还好他俩只是有嘴巴上的肌肤之亲,没有进一步的深入,倒不是林鳞游意志坚定,而是张贲和林珑躲在屋外窗子底下看着。
当然,林鳞游为数不多的恋爱经验也告诉他,骗一个女人上床很容易,但是要把她哄下床,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所以最近几日,林鳞游往百户所跑得很勤,就是为了躲着越容,生怕自己克制不住就把她给那个了。
还是到教坊司花点钱来得直接,不用有什么事后负担。
事后张贲还明知故问:“你把容儿给睡了?”
“睡了,不服?”
“你没睡。”
“知道你还问?”
张贲调侃:“你为何不睡?”
林鳞游:“因为不行。”
“为何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张贲点点头:“睡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林鳞游其实还是顾虑着纪纲,纪纲绝没有那么大度,自己从他手中抢走了越容,他却推脱说越容脚大他并不喜欢,意思是让林鳞游放宽心。
但事实上,他不过是顾虑林鳞游背后的张贲,张贲背后的英国公张辅,以及那一群文官而已。林鳞游的底儿纪纲早就摸得门清,除了有张贲张辅撑腰,林鳞游也有自己的文官人脉,通过工部徐侍郎他就结识了不少人。
纪纲是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将太子党连根拔除的机会。
张家也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把锦衣卫抓入张家手中的机会。
林鳞游现在倒成了最显眼的那根导火线,纪纲、朱有熺、蒋画、白莲教……毕竟他得罪的人太多了,就等着看谁先将他点燃。
张贲说:“敌不动,我不动。”
林鳞游:“你还真当自己是不动明王了啊!敌都动如脱兔了还不动哪?”
叶宗行、耿通、周新……文官接二连三被杀,解缙还在狱中,很快就会轮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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