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将军山搬下百余兄弟,浩浩荡荡冲入草场,将草场上的牧民农户统统杀了,武库的甲胄火铳火药连同马厩里的牛羊马,能带走的一并都带上了山。
只武库中的猛火油柜巨大沉重搬不走,想来那油柜是在武库里打造的,又或者,地下有其它的出口。不过裴前他们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索性放弃,将猛火油柜凿了开,乌黑的猛火油流了满地,等所有人爬出武库,便往地下丢了把火,一时火势汹汹,不消多时,整个草场笼罩于滚滚黑烟之中。
裴前满载而归。
……
等王谦他们得到消息,草场早已化作平地,满目疮痍。杜力夫等人不知所踪,满地的焦尸虽然烧得面目全非,但是锦衣卫腰牌缺失五枚,其中并无杜力夫等人的腰牌。
最令王谦愤怒恐惧的是,武库毁了!
兹事体大,想瞒也瞒不过去。
果然,纪纲连夜召见了王谦李春等人,没有发怒,没有大骂,语气平静地像是唠家常话。
但是纪纲语气越平静,王谦他们心里就越不安。
鞑靼锦衣卫,是皇上亲任的,没有问题;武库焚毁了,没了痕迹,这也没有问题。
但鞑子和武库放在一块儿,那就有问题了。
武库烧毁了,其实并不可惜,这只是其中的小小一个而已。
但可惜毁得不够彻底,猛火油柜还在,猛火油燃烧的痕迹也还在,最要命的是,许多武器失踪了——那些本不该出现在草场上的武器。
“我常常告诫诸位,要以大局为重,可你们呢?多么简单的一件事,你们偏偏要搞得那么复杂。”纪纲道,“为什么要跟一个百户斗来斗去?花那么大精神气力,能斗出个结果也好啊!可结果呢?你们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王千户?”
“下官在。”王谦战战兢兢上前。
“林鳞游,是你派往草场的,一切事,皆因你和他而起。”纪纲道,“这次,就直接一点,莫要再把事情搞乱了套了。”
“是,是,下官明白。”王谦毕恭毕敬,他心里的确明白,其一,林鳞游,不能再搞了,其实他搞来搞去,也没搞出什么名堂,是他们自己太把他当回事了,至少,也放一段时间,目前就别浪费时间精力在他身上了,由他蹦跶去吧!其二,失踪的武器,是一定要找回来妥善处理的,所有的知情者,也都是要妥善处置的;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件事,再办不妥的话,脑袋上的乌纱或许可以保住的,传给子孙,但是戴乌纱的脑袋,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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