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
杨士奇淡淡道:“你们锦衣卫做事,向来是胡作非为!却倒来问我?”
林鳞游知道杨士奇为官向来谨慎,回家时从不言公事,即使是至亲都不得听闻,对锦衣卫,就更加谨慎防范了。
“要想锦衣卫不胡作非为,只有一个办法。”林鳞游在下席坐了,正对着杨士奇,看满桌的杯盘狼藉,都是好酒好菜啊!
可惜有几人,要许久才能吃上了,尤其是可怜的杨溥黄淮,在诏狱整整关了十年……
“什么办法?”杨士奇问。
“把纪纲的锦衣卫都指挥使之职,给撤了。”林鳞游道。
杨士奇愣住,仔细打量起林鳞游来。
“其实,在下有一事相求。”林鳞游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说。”
“圣上入京前,前导通报使者,分别是谁?”林鳞游端起酒杯,目不转睛地看向杨士奇。
……
林鳞游走后,杨士奇便匆忙入了宫觐见皇上。
朱棣问起太子迎驾迟缓之事,杨士奇士顿首言:“太子孝敬如初。凡所稽迟,皆臣等罪。”
然而其他重臣仍然不断上疏弹劾杨士奇不应当独宥,朱棣遂命其下锦衣卫诏狱。
林鳞游送杨士奇进诏狱,给他挑选了一间稍微干净的单独牢房,就在黄淮杨溥隔壁,三人也不至于太过寂寞。
“杨先生你很快就能放出来的,所以不必太过忧伤。”林鳞游悄悄对杨士奇说,又转向黄淮杨溥二人:“两位先生有什么需求,都可同在下说,只要在下能做到,一定照办。”
“书。”坐在角落闭目养神连杨士奇进来都没打招呼的杨溥突然开口说。
“杨先生想看什么书呢?”林鳞游走到杨溥牢门前问。
“烈女传!”
林鳞游哑然失笑,转问黄淮:“黄先生?”
黄淮默默摇了摇头。
正待要走,杨士奇突然开口:“等一等。”
林鳞游赶忙凑过去。
“我听,户部徐侍郎聊起过你。”杨士奇道,“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人。”
“不会。”林鳞游斩钉截铁道。
“你前几天问我的问题,徐侍郎知道。”杨士奇道,“若我们遭遇不测,可找兵部尚书金忠!朝中一切,就只能拜托他了!”
“放心!”林鳞游感激地点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抓杨士奇进诏狱,也是林鳞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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