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皇上是何意呢?”
三年了,皇上看到囚籍才想起自己,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怀着重新被起用的希望,现在,他的心里一下子就空了。
“好雪。”解缙看着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明年该是个丰年。
解缙饮尽杯中酒,大醉。
纪纲拖起他,走入雪中……
……
张辅只在京待了短短数日,就又奔赴安南前线了。残余的陈军势力陈月湖等人又作乱,朝廷命他为交趾总兵官前往镇守。
在走之前,张辅与张贲有一段谈话。
张辅说:“林鳞游的价值,就是让纪纲对我们放松戒备,甚至完全信任!大明,会记住林鳞游的。”
“为什么非得是他?”张贲心中一惊。
“锦衣卫当中,还有谁,比他更入纪纲法眼呢?”张辅道,“因为他是你的兄弟,而你,是我张辅的兄弟!”
张贲十分后悔,当初,就应该坚定不移地让林鳞游下西洋去的!如此,或还能保住他一条小命!二弟啊二弟,你太不让大哥省心了,这一回,大哥恐怕也保你不住……
“有个消息,杨士奇放出来了。”张贲说着话,有些心不在焉。
“我知道。”林鳞游道。
“还有个消息,解缙死了。”张贲又说,捕捉着林鳞游脸上的表情,“是纪纲所杀”
“我也知道。”林鳞游面无表情。
“你我都是熟读历史的,知道太子不给力,你我再怎么效力,也抵不过他和汉王兄弟情深。”张贲道,“连解缙他都保不住,你有解缙硬吗?”
“没有。”林鳞游很诚实地摇摇头。但也听出了张贲的意思,原来张辅一直押的宝,不是太子,而是朱棣的好圣孙,皇太孙朱瞻基。
也是,张辅一员武将,只怕对文弱的太子并不看好,相反,年仅十五岁的朱瞻基曾演武于方山,更随皇上北征,可谓文武双全,比他爹强多了!
怪不得,张贲说他们在下一盘大棋,原来纪纲,他们根本看不上,太子与汉王赵王的斗争,他们也压根不在乎。
“那你还敢跟纪纲对着干?”张贲道,连解缙后台这么硬的人都能成为弃子,为纪纲所杀。“你该知道,纪纲乃是《明史·佞幸传》第一人!”
“我什么时候跟他对着干了?”林鳞游道,“我一直听你的,这段时间很低调啊!啥也没干。”
“你还想瞒我?”张贲道,“你为何去查内监张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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