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原本那么相爱,睡了之后,感情就淡了的原因,不是因为得手了,而是因为,有了污染。”
“怎么就污染了?!”
“就跟白月光一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林鳞游道,“你可知,白月光为何就算本人来了,也找不回来那种味道吗?”
“因为被亵玩了?”
“是啊!被时光亵玩了。”林鳞游道,“我们都被时光给亵玩了。”
“你睡谁,我管不着。”张贲言归正传道,“可你要知道,那道姑,可是阳武侯的女人。”
“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敢睡?”
“我说了是她睡的我。”
“那就是薛禄想要利用你!”
“利用我什么?”林鳞游不以为然,“对付纪纲,我可什么力都没出。”
“总之,你得悠着点。”张贲道,“朝堂政局皆为利益,哪有感情?”
“那咱俩呢?”林鳞游意味深长地看向张贲。
张贲愣了愣,梗着脖子道:“咱俩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是兄弟!”
“你刚刚说了,朝堂政局皆为利益,哪有感情?”
“你我之间,何来政局?”
“那你把我留在诏狱不救?”林鳞游道,“难道不是为了政局吗?”
张贲哑口无言了。
林鳞游接着道:“大哥,我忽然觉得,你跟一个人很像。”
“谁?”张贲道,“是吴彦祖吗?”
“杨士奇。”
“哪……哪里像?”
“低调二字。”
杨荣很低调,蹇义也很低调,但最为低调的,还属杨士奇。以致于朱棣都以为杨士奇不是太子党,把他当成了中间派。
光而不耀,静水深流。做事要低调,做官更要低调。
解缙就是因为太高调,才丢了命。纪纲也是。
永乐十三年,端午过后,朱棣与杨士奇问对之后不久,朱棣决定改封朱高煦去青州。
朱高煦怏怏不乐道:“我有何罪,置我瘠土?”仍不愿前往就藩。
“杨士奇的剑,已经出鞘了,大哥,你的剑呢?”林鳞游对张贲道。
“我们已经在四处搜捕纪纲同党了。”张贲道,“至于其他的事……”
“把庄敬留给我就行。”其他的事,林鳞游也不想管。
“那我和小妹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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