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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礼物送给你们。”待两人坐定,杨放也才坐下,笑着说。
林鳞游一听,瞬间来了精神:“是烟么?”
“啥?”杨放却是一脸懵。
“草……”
“那你说的礼物,是啥?”张贲问。
“先喝酒,这么多年未见,大哥二哥,小弟敬你们三杯!”杨放道,存心要保持一份神秘感,要等他们喝得入港上头了,才拿出来说。
张贲林鳞游也不勉强他,这家伙海外镀金三年,果然有些不一样了。静静地喝酒,静静地等着,就看杨放最后葫芦里能掏出什么药来。
杨放果然从兜里掏出了“药”——却是两只纸团,他也没等张林二人喝多:“这两张纸上,是两个反贼之名,待斩得贼首回来,我们兄弟三人,再作痛饮!”
“我们有三个人,两个反贼,怎么分?”张贲也不问反贼是谁,也不问是谁定的反贼,但既然杨放要抓阄,那肯定是要分开行动的意思。
杨放道:“大哥,你武功高,你和二哥抓阄,我就跟着二哥。”
林鳞游倒很想知道反贼是谁,向纸团伸过手去,却被杨放制住:“大哥先抓吧!让大哥一个人去,已经有些不公了。”
张贲便随手抓起其中一只纸团,展开了,两个楷字,是杨放的字迹,写的是——“李春”。
林鳞游夺过来看了,默默将纸团在烛焰上烧了:“令,还是旨?”
“二哥你不信我?”趁着说话的功夫,杨放已将桌上的另一只纸团很自然地抓过,“自然是主上的旨意。”
“另一个是谁?”张贲问,看向杨放手间。
杨放却并不展开纸团,道:“同是纪纲逆党,庄敬。”
既是皇上的意思……张贲不做他疑,起身往房里准备装束。
“你知道他在哪?”林鳞游向张贲发问。
张贲也不作答,挥挥手,开门而去。
“大哥就等这道驾帖了。”杨放笑笑,“二哥,咱也准备走呗?”
抓了绣春刀,穿上飞鱼服,林鳞游跟了杨放在空旷寂静的长街一路疾走。
“把纸条给我。”林鳞游从后头拍拍杨放厚实的肩甲。
杨放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从胸口掏出了纸条,摊在手心,五指微张,手臂也屈着。
林鳞游劈手夺过,展开了,同样是楷书,同样杨放的字迹,也同样,写着“李春”二字。
纸团被撕扯碎了,撒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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