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就是南宫文昊,表面上与她有名分在。
司马玉心走进来,看着呆呆的司马晴雪,轻声叹口气,说道:「警方查不出是谁做的,但与严艺和司马泽脱不了关系。」
白千道站起身,向外走去,司马玉心问道:「你去哪里?」
「他们必须接受教训。」
「你别杀人啊!」
白千道转看一眼司马晴雪,说道:「我不会杀人,但与她还是夫妻,有责任为她出口恶气。」
白千道走出去,司马晴雪转看着门口,一滴泪水流下。
司马玉心说道:「姐,你太疯狂了,才会被这么报复。」
司马晴雪流泪道:「司马泽转走了许多属于我们的钱,你说我们怎么办啊?」
司马玉心蹙眉,说道:「公司权柄被他把握,我们都在做别的事,让他钻了空隙,这两日我想找出证据,可是他做的很完美。」
司马晴雪又是面色狰狞,怒道:「这都怪父亲,
是他老糊涂,分给了那个畜生最大股份。」
司马玉心摇头,说道:「姐,你才是糊涂,司马泽……他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啊!」
司马晴雪努力睁大已成细缝的眼睛,很是吃惊,说道:「他和严艺乱搞,二叔不知道吗?」
「二叔心里也清楚,但你认为他敢管吗?」
「贱女人,贱女人,都是她坏的,她就是罪魁祸首……」司马晴雪不停地骂着,一激动,就又晕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就哭个不停,问着司马玉心怎么办才好。
司马玉心斟酌着道:「除非我们的股份合起,我们中一人占有最大股份,才能把控公司,一些事情就好追查下去了。」
「那你把股份转给我?」
司马玉心看着司马晴雪,目中有一丝不屑,说道:「姐,你认为自己有能力去追查,你懂得商业运作管理吗?」
司马晴雪呆了呆,她有自知之明,从小娇生惯养,都没读过大学,对经营管理一窍不通,是真没这个能力。后来去了楚国二十几年,也是吃喝玩乐,玩男人,说她是废物,还真能说得上。
「你……你学的是历史系,也不懂吧?」司马晴雪不甘心给司马玉心股份。
司马玉心点头,说道:「其实,父亲一直在培养司马泽,送他去学了商业管理,早就心中定下让他接班。司马泽比我们精通,我们在这点上斗不过他的,难以抓住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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