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一行泪顺着脸颊滑落,坠落在陆槐手心。
滚烫炙热。
心脏好像某个地方被烫疼了一块。
陆槐握着她手的力道紧了紧。
她的确没做错什么,错的是她的身份,错的是祁皇。
南枝醒来时,眼睛还有些酸痛,不过唇角被烫红的地方都好了。
莲儿虽然很想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南枝,可今早管家忽然警告她,若是敢将昨晚的事情泄露一个字出去,就会杀了公主。
莲儿不想南枝出事,所以一个字也不敢说。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南枝就这么呆在自己的一寸天地,好久都没有见到陆景或是陆槐,更无法离开丞相府半步。
她的肚子渐渐有了些弧度,若再这样下去,迟早瞒不住。
好在府里的人快发现时,祁皇那边忽然来了人,以梅妃生病的理由要让南枝进宫照顾。
彼时陆槐刚好在府上。
如今祁皇已经是强弩之末,陆槐不觉得他还能折腾起什么风浪,而南枝……
这丞相府不是她的归宿,也许他也是时候该放她离开了。
陆槐答应了放人。
他也没理由不答应。
毕竟南枝和他无名无分。
南枝跟着宫里来接她的人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陆槐就坐在太师椅上,并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仿佛她从始至终都是个不重要的人。
南枝失落回眸,带着莲儿一起出了府。
她不知道,她回头的那一刻,陆槐也刚好抬眸。
他就这么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门口,直到彻底不见。
随着她的消失,天似乎也渐渐黑了下来,再也看不到一丝光芒。
南枝回了皇宫。
她没有第一时间被带去见梅妃,而是去见了祁皇。
短短几个月不见,祁皇仿佛老了十几岁,头发全白了,眼神浑浊,直到看见她时,才清明不少。
他从龙椅下来,大步的激动的朝南枝走来,“枝枝,父皇的好公主,好女儿,现在只有你能帮父皇了。”
他抓住南枝的肩膀,南枝被他掐得生疼,她不敢动,就这么惶恐的看着他:“父皇,您要女儿帮您什么忙?”
“陆槐要逼死父皇,父皇无路可走了。”祁皇想到陆槐,气得磨牙。
可看着南枝,他又缓了缓,一副慈爱的样子,说的却是:“朕明天会派使臣送你去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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