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趁着天澜省闹饥荒,带着不少江湖草莽,打出“圣公降世,焚天重塑,万民皆安”的旗号揭竿而起,冲击当地官府,劫掠各地士绅壮大自身,吸纳更多对朝廷彻底绝望的百姓。
朝廷自然不会对反贼放任不管,但那于九渊却如同打不死的小强一般,无论怎么剿,都剿不尽杀不绝,在耗费了海量的钱粮,不得不退兵休整后不久,这厮很快就又能东山再起,而且变得比之前更难对付。
前年他还只是带着暴民四处作乱的流贼,如今却已是喊出“开城门,迎圣公,圣公来了不纳粮”的朝廷头号劲敌,天下反贼之首。
而陆晨,现在却是朝廷公认的头号忠臣。
这种事.要是真如陈沧所说,那可就不得了了。
陈沧继续道:“微臣深知陛下重情重义,但还请陛下以祖宗的江山社稷为重,莫要感情用事,况且,正所谓人无完人,大忠似奸,这厮此前表现如此完美,微臣有理由怀疑这厮另有所图。”
“就比如之前青江水患之时,这厮提议调动禹州卫和隋州卫治水就很可疑,微臣事后调查了一番,在禹州卫和隋州卫被调去治水的同时,反贼突然猛攻距离禹州天门关不过数百里的晖阳府,将整个天澜行省北部全部打通,微臣怀疑此獠治水是假,调虎离山,策应反贼行动才是真!”
“而且陆晨在禹州的所作所为,仔细想想,竟处处都透着搅乱禹州,延误青宁军军情,让禹州无法顾及天澜行省的嫌疑,望陛下明鉴!”
女帝没有直接回应他的话,而是转头看向陆晨这个当事人。
“陆卿,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话的同时,她眼中的信赖之色,没有一丝减少。
见女帝叫自己表态,陆晨便出列应道:“回陛下话,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微臣不知道陈大人从哪里得知微臣与反贼有染,也不知这所谓的证据是什么,又从何而来,微臣只知道,微臣自入仕以来,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朝廷,对不起陛下之事,所以,微臣,无愧于心,没什么好说的。”
“好一个无愧于心!”
陈沧冷冷一笑。
“陆晨,陆侍郎,希望待会本官拿出证据时,你还能说出同样的话。”
陆晨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哪怕陈大人你杀了在下,在下也还是这么说。”
“哼!”陈沧一脸不屑。
女帝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沧,淡然道:
“陈都御史,把你手里关于陆卿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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