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阙头只是为了力挺他的徒弟,这等人才将来被我们收入门下,岂不美事一桩?”他眼望阙修远去的方向,语重心长,“如果他师徒有异心,那就顺水推舟,引他们露出狐狸尾巴!”
“可是他刚才出示的是‘余山派’的令牌。”
慕容越闻听,小吃一惊,“这个‘余山派’本是不起眼的小门派,二十年前只因出了一代奇才赖五,声名鹊起,可惜如昙花一现,让人扼腕!只是老阙头从未离开这里,与‘余山派’并无瓜葛,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老阙头与赖五有关系?”
家主闻言吃了一惊,“这不可能!赖五二十年前就死了,他和老阙头没有任何交集!”
云隐见他反应如此强烈,人人皆知赖五因天剑峰之战而亡,慕容世家忌讳不提,难道这些事情存在某种关联?他正思索时,家主又下达命令:“让谍堂派最优秀的谍者调查‘余山派’,三天内我要掌握所有信息。”
阙修丝毫没有达到目标的喜悦,一路下山,郁郁寡欢,他不时回想刚才那股恐怖的劲力,让人窒息,让人绝望,这种差距好比天壤,永远无法超越,他的信心受到重挫。
还有慕容越的“乾坤引”,看似轻描淡写,却化解雷霆一击,如此玄妙,只能仰视。今天见到生身父亲,心中又爱又恨,无法言表。
等进了草房,老阙头急忙迎上来,看见阙修手中的令牌,长出一口气。再细看他外衣丝丝缕缕,知道经历一场恶战,他撩起徒弟外衣,见胸口遍布青紫的印迹,纵横交错,犹如鞭痕。
他倒吸一口凉气,神色黯淡下来,“没想到你竟然遇见他?你虽然有法尘练就的钢筋铁骨,却也无法抵挡他的雷霆指力,更不用说‘五行印’了,一定是有人救了你。”
“是他……”阙修诺诺道。
老阙头已明了,叹息道:“我也许不该拉你淌这混水,你该是那懵懂的少年,平庸之极,每日为衣食发愁,也好过如今时时有性命之忧。或许是该放弃了!”
阙修立刻咬牙切齿反驳他:“我绝不放弃!师父说过要让我脱颖而出,立于众山之巅,让弃我之人羞愧难当。我要以荣誉之身认祖归宗!”
“可是修炼之路艰险异常,就说眼前的比赛就恐有性命之忧!”
“我知道自己的实力相差甚远,但我要超越慕容世家,超越‘步皇’,超越神,不达目的,万死不休!”
他的豪情也感染了老阙头,他击掌长笑,“不愧是我的好徒儿,有豪情,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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