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就突破‘物蛊’境界,实属难得,从今天起,我教你‘血蛊’之法,以血养蛊,吃的苦难以想象,你可有觉悟?”
“只要您肯教我,吃多少苦我也不怕!”
转眼过去三月,滕图对玉梗息心教导,经常耳鬓厮磨,也生出闲言碎语,流传于街巷,都说蛊圣欢喜丑陋的女弟子,如此怪异癖好,街头巷尾传为笑谈。
圣主不以为然,付诸一笑。玉梗进入“血蛊”阶段,每日勤学苦练,却再无飞跃,蛊之术,如滴水穿石,越到高阶,越是艰难凶险,这也是情理之中。
这日,滕图指导玉梗修习控蛊之术,她运内息,掌心泛红,血蛊即将破体而出,忽然气力不济,昏厥过去。
片刻,青叶前来禀告:“圣主,玉梗已经清醒,我仔细检查她的身体,她近期无法再修习蛊术了。”
“为什么?”
“她,她有了身孕,气血不济,无法再承受血蛊。”
滕图面色阴沉,“美丽的孔雀刚刚展翅,却又生事端,真是可惜了!”
“她被人侮辱,又遭此难,我怕她受不了这打击,是否缓些时日再告诉她真相?”
“纸包不住火,是恶果也会发芽长大,这是瞒不住的,你还是告诉她实情吧!”
青叶叹了口气离开。圣主在青石上打坐,群山巍峨,浮云环绕,他的心却无法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飞跑来报,“圣主,玉梗生命危在旦夕,请您速去定夺!”
滕图大惊,随那人飞速赶去,玉梗躺在竹床之上,面色惨白,浑身抽搐,气息渐弱。
青叶赶紧禀告:“奴婢告诉她真相后,她出奇地平静。我后来越想越不对,赶过来时她就成了这般模样。”
滕图轻搭她的脉门,一皱眉,“真是太疯狂了!她想用蛊啃食胎儿,如今蛊虫失控,随气血游走,命悬一线!”
“请圣主赶紧救救她!”
滕图屏退他人,让青叶脱去玉梗衣衫,胸峦柔美,肤如凝脂,让人难以把持。
青叶轻咳提醒他,滕图才收回心猿,他出手如电,银针如天女散花,玉体被刺破,绽放点点血花。腾图凝神运气,内息化为无形丝线,没入针孔,片刻,有漆黑的蛊虫从中爬出。
滕图长出一口气,擦干汗水,目光从玉体上移开,吩咐青叶:“她已经保住性命,但气血双亏,须静养一段时间,你好好照顾她。”
圣主离开,他心情还是很乱,“这少女是什么人?如此柔弱,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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