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儿只在典籍中见过此玉佩,事关重大,但不知所以然。正好我家三公子在京城逗留,我马上派人去请他。”
半个时辰后,一位白衣公子赶来,通报姓名,原来是孙家三公子孙奕。他细细观看玉佩,向阙修见礼,“此玉佩乃是祖上之物,孙家后人,见此玉佩,自当尽心效命。”
阙修说明来意,引领孙奕来到皇城司,为马西诊治。把脉之后,三公子说道:“此毒类似孙家的‘木蚀散’,专门腐蚀木系的心脉和身体,其实并不难解!”
孙奕开具药方,马西服用后,果然见效,不再咯血,也能下床行动。她也非常好奇,“那个‘黑炭’能未卜先知,还能驱使关中孙家,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阙修苦思冥想,也无结果。这时,冯渊到来,手中拿着一张小小纸笺,“我的内应发来线报,薛相从各地调集人马至京城,看来不达目的势不罢休,后面肯定有大动作。”
他说的轻描淡写,阙修却听出别样的味道,他向冯渊拱手,“督主,我家小姐身体稍好,我们即离开,不会再给督主添麻烦的!”
冯渊笑道:“你误会了,我并没有逐客的意思。”
“您是官人,身不由己,倘若为了我们的事情在京城生出事端,惊扰圣驾,那是天大的罪过!”
冯渊略一思索,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挽留了。可是你该到何处去?”
阙修苦笑,“不瞒督主,我丝毫没有头绪!”
正说话时,有仆人飞跑来报,“督主,门外一人给您送来信件,说是请客人亲启。”
“是什么人?”
答:“全身黑衣,蒙面,丝毫看不出样貌。”
不等冯渊反应,马西一跃而起,差点摔倒,“一定是‘黑炭’,让本小姐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
仆人回道:“那人放下信笺,已经离开了!”
马西大失所望,又恢复病怏怏的模样,薛封赶紧扶着她,又缩回幔帐之中。
冯渊打开信笺,看完一皱眉,转身交给阙修,依然是一幅潦草画作,一个行走的小人,背景是天边落日。
阙修同样皱眉头,他将画作递入帷幔,马西看罢,笑得前仰后合,“你们傻啊?这么简单的寓意都看不懂?一人散步,落日昏黄,不就是‘步皇’嘛!”
“小姐您真是天才!”薛封击掌赞道。
阙修和冯渊面面相觑,显然如此解法也出乎意料。“那人的意思是让你找步皇庇护,倒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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