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老一少在院子外调侃着,房间内的面人刘只觉得自己手疼,心疼,脑壳疼。
秦二爷看着负气关门的面人刘,多少能理解。异人在当下这个世道不是什么隐秘存在,他当年也办厂的时候也招过几个异人看家护院,奈何敌不过人家手里有枪罢了。
王一头也不抬,跟秦二爷对着账本,对着名单,算着月钱。
梁挺回去的时候,据说还是墨筋柔骨门的门长带着那些梁挺曾经的同门来迎接他的,就是希望梁挺能回心转意。一个从门中刑罚弟子的山洞中能自学成才的机关符箓两道大宗师,这脸丢了也得把人家迎回去啊。
只是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梁挺没有接受,只是这香火之情摆在那,他那一身手段要是没有墨筋柔骨门的千机洞,他也没法学会。只给了人家一个承诺,他日他若在机关符箓两道上有所成就,必不藏私。
很快的,在同年的四月。
尤其是自己这边折腾了两个月才算勉强有点眉目,人家两个月前第一次练手,一拍脑门就搞定了,而且全程无痛。更可气的是,人家还一点没有在这方面继续钻研下去的心思,真的就是将捏骨画皮当做一门可能用上的手段备着,他这个气啊!
只是就当下而言,还没有太多人看好南边筹划的北伐。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被王一绑来京城这件事太对了,没被绑来京城,没有王一敬茶拜师学手艺,他哪还能想到这捏骨画皮还能有这般进阶的手段。作为术,本来是属于旁门左道,奇技淫巧,却有了一丝光明正大,蕴含天地变化的玄妙,这可真是光大门楣的大喜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第一个玩出花来的不是自己,而是王一。
寒风阵阵,却没有在王一和秦二爷所在的三丈之内掀起波澜,这得益于王一影响了这一小片区域的磁场。
在王一跟面人刘学手段的两个月时间里,梁挺一人离京,回到了那个自己出生的小破村,没有发生什么大家都想看到的故事。
对于京城这边扎根在世俗圈中的异人流派而言,那就是在关注着上面那些大人物的一举一动,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就会第一时间带着门人跑路,远离这个纷争之地。
只留下王一一人站在院子里,看着这方天地,同样也是沉默不语。
在京城的十二月份说到生死之事,对于秦二爷这般上了年纪的人确实不合时宜。
“嘿,这大叔,可算消停了。”
“这世道啊,到底还得死多少人才能太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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