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夯地。
干活期间,徐先生又无意中经过了工地,看了一眼工地就继续带着黄狗去小溪边散步去了。
看来,盖房子的顺序没有错。
围观盖房子的人越发多了,出主意的很多,上来帮手的几乎没有,随着房子逐渐成型,说话的人也变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羡慕之色。
云卷的两个亲眷似乎有话说,被云昭看了一眼,就讪讪的退下了,不过,当云昭他们用木板做好墙壁,并且开始往上面糊泥的时候,他们还是勇敢的站出来了。
“大少爷,这是……”
“滚!你要是敢打这间房子的主意,我就敢一把火烧了你家!还要让我娘收回你们的地,把你们赶出村子!”
云昭第一次使用了自己地主恶霸的身份,效果很好,云卷的两个亲眷后退了,最后找不见人了。
一整天下来,房子基本上已经成型,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泥干,然后再装门窗。
云卷,云舒兄弟两依旧沉浸在狂喜中,墙壁上任何一处不完美的地方都被他们兄弟用手刮平,且沉浸在这样的工作中乐此不疲。
“你让我刮目相看!”
徐先生说话总是言简意赅。
“上位者用手段是应该的,这一次,你将手段用的声情并茂满是美意,实属出乎我预料之外。
做好挨打的准备了吗?”
云昭点点头。
徐先生莞尔一笑,笑的很好看,甚至让云昭有点入迷。
一杯淡黄色的茶水推到云昭面前,这算是将他当做大人来招待了。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书上说要待人以诚!”
“咦?你什么时候看了陈沂先生的《畜德录》?”
云昭一头雾水,不知该如何回答。
徐先生稍微思忖片刻,便背诵道:“章公懋为南京国子监祭酒,有监生请假,托言一力采薪不至,将往求之。公闻之愕然,曰:“薪水之资脱有失,奈何?”忧动颜色。使亟求,且冀得之当复我。此生甚悔,曰:“公待我以诚,奈何诒之?”明日返命,具实谢罪。”
云昭大惊,自己随口用了一个成语,先生立刻便知道出处,以后定要谨言慎行。
“这本书极为生僻,没想到你云氏倒有藏书,只是陈沂此人过于迂腐,不可过多效仿。”
“学生今日又恐吓了云卷的亲族!”
“做得很好,乡民愚昧,恫吓手段很好用,否则,他们就会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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