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凑过来到:“闯王,莫要想太多,事已至此,该回去歇息一下了。”
李洪基道:“我时运不济,两次三番起事,总不得好结果,连累你了。”
李过嘿嘿笑道:“此时这般模样,比我们叔侄在边寨时期如何?”
李洪基道:“也是,了不起重头再来,只是这一次,我们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李过道:“叔父说的是,我们最初的一批老兄弟都在,只要我们修养生息一下,让兄弟们四处去招揽兵马,不出两年,我们又会有雄兵十万。”
李洪基俯身捏一把泥土道:“天下逐渐安定,对我们极为不利。”
李过从草木灰里捡出一只石块,远远地丢出去道:“李锦说这天下不会安定太久的。
蓝田云氏已然咄咄逼人,张秉忠困居襄阳也非长久之计,叔父只要待这两人重新扯旗之后,我们在乱世中一定有复起之机。”
李洪基摇头道:“云氏富贵,不肯与我泥腿子等拧成一股绳,当初我们派人跟云氏联系,希望他们能在陕南起事,与我们陕北义军南北夹击,说不得早就拿下西安城了,然后再以关中为基业,再进军河南,山西,如同草原大火一般定能成席卷天下之势。
这些年,我与张秉忠,罗汝才都曾经派使者前往,前后去了六人之多,可惜,只回来了三人。
不论是胁迫还是好话说尽,云氏都是油盐不进,我甚至以为,他从心眼里看不起我们这些人。
都是绿林好汉,只有他云氏自命清高,处处高人一等。
现如今,人家成了朝廷高官,虽然没有与朝廷合流向我们发难,却在陕西给我们下了禁足令。
如果我们这些人还能回到关中,何至于流落至此。”
李过收起李洪基丢落的斧凿,瞅着石头上那个难看的“忍”字叹息一声道:“还是要忍啊……”
李洪基笑道:“你刚才说的没错,怎么也要比我们在边寨的时候好上一千倍。
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再一无所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兄弟在,只要这乱世没有终结,我们兄弟迟早有翻身的一天。”
李过神情凝重,李洪基却似乎因为凿刻了那个“忍”字之后,就把胸中所有的苦闷都倾泻了出去。
回头对李过道:“我们还要招兵买马!”
李过苦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幽暗的灯光下,云昭跟李定国两人的面容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灯光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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