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陵山继续道:“你们漕户这些年依靠这条大运河生存的其实不错,如果你硬是说鲁文远不该杀你们的人,这就大错特错了。
事实上,以前跟你们沆瀣一气漂没官粮的人才是该死的人。
鲁文远不过是第一个拒绝你们贿赂的人,他没有错。”
“你们锦衣卫里还有好人?”女子怒不可遏。
韩陵山笑道:“锦衣卫中人为这个大明朝,为大明朝治下的百姓出生入死的人多了,你们只看到了锦衣卫的恶,却没有看到锦衣卫的好处。
说实话,锦衣卫监视天下官员,与老百姓打交道的时候并不多,我有时候很不明白,你们这些苦哈哈有什么资格可怜那些比你们富裕一百倍,权力比你们大一万倍的人呢?
就因为那些读书人在造我们的谣言?”
“你们本来就是恶鬼。”
“那是你谣言听多了,你看,我就是一个很好的锦衣卫。”
女子凄然一笑,指着甲板上的残肢断臂道:“他们的样子你怎么说?”
韩陵山奇怪的道:“贼来需打啊,这些船夫不好好的把客人送到目的地赚钱,却想着把客人半路给弄死,然后拿走钱财,你来告诉我,这样的人应不应该被打死?”
“他是狗官——”
“可是,在你们答应送他去潮州的时候,他就是你们的客人,你们半路打劫他们,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一家这时候应该已经被你们喂了鱼吧?
小娘子,别总是说自己的苦,别总是觉得自己无辜,你们的眼睛看到的世界不一定就是真的。
走吧,还是那句话,找个好男人嫁掉,过自己的好日子去吧。”
韩陵山说着话小心的从这个女子的脖子上取下鱼钩,收起丝线,瞅着好不容穿好衣衫的鲁文远道:“鲁大人,没了船工,我们能把船开动吗?”
鲁文远指着船舱里道:“里面还有本官的四个家仆,两个护卫,他们都是江南人撑船的本事还是有的。”
韩陵山很满意,提起那个依旧跌坐在甲板上的女子用力丢上岸,想了想,又把她的弩弓丢还给了她,还从护卫首领的腿上拔下三枝弩箭与屁股上的簪子一并还给了女子。
想到那一晚的温柔,他甚至周全的从护卫首领怀里摸索出两枚银锭丢给了岸上的女子。
女子却顽强地爬上了船。
韩陵山又丢了一次,这女子又爬上来了……
“你上来做什么?”
“你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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