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得出手的人,毫无疑问,便是孔秀!
他很讨厌孔秀,非常的讨厌,因为,只要跟孔秀在一起,他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傻瓜。
目前的孔秀是一个状态,孔胤植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在孔秀十六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整个孔氏学问最全,最高明的人,即便是孔氏族中的宿老,也从不与孔秀谈经论道。
所以,这一次好不容易出现了云昭要给儿子寻找老师的千古难遇的好时候,孔氏无论如何也要拿下这个职位,唯有如此,孔氏才有复兴的机会。
“这么说,云昭准备给他那个小妾生的儿子请先生?”
孔秀看完了孔胤植拿来的信函,随手丢在桌子上淡淡的道。
“云氏没有小妾,云昭的两个老婆都是皇后,二皇子云显乃是钱皇后所出,据说云昭对钱皇后极为宠爱,曾经说过,钱皇后一人可抵后宫三千。
所以,二皇子很有可能会继承皇位。
你去了蓝田之后,我只求你管好你的嘴巴,你不为自己着想,也求你为我孔氏十万人的性命着想一下,就算我们对你有千万般的不是,这里毕竟是生你养你的家族。
你再想想,若不是我把你困在孔林读书十年,以你的脾性定会召集乡农抵抗建奴,抵抗李弘基,抵抗刘泽清等等匪类。
后果是什么你一定很清楚,那就是个死啊。”
孔胤植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诫着孔秀,以至于嘴角都出现了白沫。
“恨不抗奴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
孔胤植,这是我当年写给你的诗,现在,我还活着,依旧是我的羞耻。
哈哈,我孔氏讲究的便是——孔曰成仁,孟曰取义,看看你的作为,我孔氏哪一点能跟‘仁义’二字沾边?
幸好云昭这个贼寇起来了,给了我们华族一个不算太坏的结局。
我这一次去蓝田,不是为了什么孔氏,我要好好看看,云昭这个贼寇到底有没有治理好我华族的本事。”
对于孔秀出言不逊的样子,孔胤植早就习惯了,也能做到唾面自干,不理睬孔秀说的话,他继续道;“此次云昭为二皇子聘师,听说一共要聘请十六位。
以你的才学,应该不难入列,我求你,教好二皇子,最好能让二皇子成为将来的皇帝,唯有如此,孔氏一门才能继续光大。“
孔秀笑道:“不用十六个先生,我一人足矣,好了,你去给我准备车马盘缠,我这就走一遭蓝田。记住了,钱要多,马车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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