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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愈发炎热,又到了季夏的时节。
厅堂壁面,被穿堂风拂起而微微晃动的日历本上清晰写着今天的日子,
木叶47年,7月16日。
往年的这个日子,自己在做些什么?
是在木叶这个看起来美好,但内里其实是一方恶臭无比的大泥潭里摸爬滚打?
还是在督促着族内年轻的后辈矜矜业业修行,不吝将自己几十年忍者生涯所总结出的经验耳提面命,再三提点?
又或者是
其实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这样忙碌,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和蔼?
立于忍界千年大族的顶峰,孤独又死板地掌管着莫大的权力,
整日里板着一张阴鸷阴险又拒人千里之外,能和团藏那个狗东西比一比谁更能止小儿夜啼的阴沉老脸,
然后,
坐在南贺神社前孤零零一个人,不知道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只是这样不含期待又隐隐带着某种期许一样,
眺望——
一如此刻。
看着感知着身前座无虚席,又出奇团结,鹰派鸽派中立派三个谁也不服谁,都觉得自己才是这一族未来的派系成员聚集在一起,
而这种过去想都不敢想的盛况出现在面前,却又偏偏像是看猴戏一样,都在这里围观一个口是心非两面三刀的蠢货在中堂搬弄是非,卖弄口舌。
有点滑稽。
还好,自己看不见。
否则宇智波刹那怀疑自己皱起来的眉头能把跟前的四代目风影罗砂给夹死!
那么,自己在看什么呢?
一片黑暗之中,宇智波刹那眼前好像一阵晃动,出现了某种幻视,
像是回到了一年前,坐在南贺神社大门前,静坐着眺望南贺川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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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斜沉,映得不息的南贺川波光粼粼,
而那河道里,
正有一个咬牙切齿,满脸不甘,却好像又不得不接受现实一样,穿着纹有宇智波一族族徽黑色T恤的清秀少年,
正俯身在河道间,举着一柄两股叉,在落寞的日光中叉起河道中最后一个沉底的易拉罐。
然后,
像是全身的力气都泄掉,他一屁股瘫坐在河道边的木桥上,
目光涣散地漫游在空气中,巡梭着日光的轨迹,最后,呆呆注视着南贺川中不息流动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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