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路,而顾久玥行于其上缓缓走来时,狗淮楞住了。
衣服是他买的,但是穿到小顾身上的效果,他也是头一回见。
感觉就一个字——哇草!
而且显然不只是他有这样的感觉,大家齐刷刷发出一声低沉的感叹,化为嗡鸣,回荡在整個宴会厅。
起初,她双手叠于小腹前,一步一顿,身姿端庄。
大红色凤纹曳地披风将她的头脸显得极小,红底金纹如一朵晚霞,而她则是在大红云朵上面长出来的花精。
当她一步一步走到台上,顾同书不知道忽然从哪儿冒了出来,上前接过她解开的披风。
老左马上开始煽情:“顾总接过小公主的衣裳,而不是帮她披上,寓意着父女之间的相处已经进入到全新的阶段。
从婴儿时的蹒跚学步,再到此时的顾盼生姿,小公主的人生已经走过了19个年头。
在此之前,老顾总是将玥玥看做不懂事的孩子,难以独立的稚童,必须时时刻刻保护起来的宝贝……
但今天,从此刻开始,老父亲不得不接受一个崭新的事实,那就是——
我们的公主已经长大了!
她将会以更加独立也更加美丽的身姿,一个人走向台前,去触碰这陌生而新奇的世界,体会人生的酸甜苦辣悲……”
底下掌声雷动,而老顾则悄悄抹了一把眼眶。
哎哟,怎么还给搞动情了?
苏淮没有当过父亲,自然体会不到,但这场面对于老顾而言就像是出嫁预演,比辣椒水滴眼液都特么刺激,太好哭了。
幸亏这仪式早都考虑过老父亲的心情,没有追着他一直捅。
褪下披风之后,王乐之从另一个方向冲着顾久玥走来。
小顾半转身,微微垂头。
王乐之主动拉住她的双手,温柔的笑了笑,然后扶着小顾的肩膀绕到她身后,将她已经半定型的头发挽在手中,最后将那枚修长素雅的紫檀木发簪轻轻穿了过去。
左宗材的声音再一次适时响起。
“盘头,在古代意味着少女出嫁,而在我们现代,扎起头发同样意味着一种心理上的成熟。
我们的公主殿下,在18岁生日那天仍然天真得像一个小女孩,而在经历了半个学期的大学锤炼之后,她终于展开了仍然稚嫩却不失美丽的翅膀……”
在煽情的解说词中,王乐之终于把簪子和发型调整到了满意的形状,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宝贝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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