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酒放在了朱樉的面前,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说:“驴儿在临走之前,专门来找你一趟。驴儿哥最担心的是你看不清自己的处境,把希望放在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上。”
“对了,老哥都喝了好几杯,你这个当弟弟怎么还在一边干看着?难不成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吗?”
看着面前的酒杯,朱樉就想起李文忠用手指在酒坛里搅动的画面。
朱樉心中暗骂:“李保儿这么大岁数的人一点都不讲卫生,我怎么知道你上茅厕有没有洗过手啊?”
李文忠不知道朱樉的洁癖又犯了,他端起酒杯直接塞到了朱樉的手里。
“愣着干嘛?你快喝啊。”
朱樉一脸纠结的表情,看到李文忠的目光紧盯自己不放,朱樉端着酒杯,扬起头直接倒进了口中。
朱樉喝完以后,他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他不断催眠自己,全当是酒精消过毒了。
看到他喝完了,李文忠笑呵呵的说:“驴儿,让我告诉你。他是上过一次当的人了,这么多年了,他的下场,你都看在眼里。他给你留了一句话,希望你不要成为下一个他,不要奢望他人的施舍,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朱文正可以说是老朱家第一代王位争夺战的受害者,当年,朱文正以为他的对手是尚在襁褓中的朱标。
可惜的是他在最后才明白过来,朱标身后站着那个强有力后盾,是他朱文正终其一生都无法战胜的对手。
朱文正的教训,朱樉全然看在了眼里。
朱樉回答:“哥哥们都放心好了,我这个人生下来就有一个怪癖,看了无数的大夫都没有办法治好。”
“你有什么怪癖?我怎么不知道。”李文忠好奇的问。
朱樉笑着说:“我这人啊,从小到大对别人给的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因为我觉得别人能把那个东西给了我,等到某一天,他也有能力从我手上原封不动的拿走。所以,我一直觉得只有抢来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朱樉的言外之意,李文忠听懂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准备去争那个太子之位了?”
朱樉摇了摇头,他解释道:“我不仅要争,而且要大争,特争。”
李文忠一时弄不清楚朱樉这样做的用意了,他问道:“其实你心里比哥哥们清楚,你爹这个人对太子究竟有多上心。太子身上的隆宠,可谓是古今罕见。”
“你跟你大哥或者你侄子去争这个储君之位的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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