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陛下日理万机,案牍劳累太甚所致。”
听到这个答案,朱元璋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朱元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那还是劳烦戴卿家来给朕揉一揉了。”
戴原礼躬身回答:“陛下过谦了,这是臣的本分。”
说罢,戴原礼的手攀上了朱元璋的肩头,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给他按摩起了脖子。
朱元璋背靠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睛,嘴里发出了舒服的轻哼声。
给朱元璋按摩了好一阵,戴原礼的额头上出现了细腻的汗珠。
朱元璋这才感到稍微好受一点,对着戴原礼说道:“咱最近总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总是有人在咱的背后吹冷风似的。”
戴原礼解释道:“以微臣之见,可能是陛下的风湿之症复发了。”
“等会儿,臣再给陛下开一个活血化瘀的方子,陛下再派人去太医院取药就是了。”
说到风湿,朱元璋耸动着肩膀,活动了几下筋骨,他的脸上满是怀念的表情。
“咱年轻的时候还是皇觉寺的一个小沙弥云游四方,在白天的时候,拿着一个破碗在街上化缘讨饭。到了夜里,咱就去附近的寺庙借宿。”
“大多数的时候,咱就只能睡在那荒郊野地里。以天为盖,以地为床,终日在野外露宿。”
说到这里,朱元璋情不自禁,念起了年轻时候的那首诗。
“天为帐幕地为毡,日月星辰伴我眠。”
“夜间不敢长伸脚,恐踏山河社稷穿。”
听到这首霸气十足的帝王诗,戴原礼感到由衷地赞叹:“陛下的才情不逊于李白和杜甫当年。”
李白被人誉为诗仙,而杜甫被誉为诗圣。
听到臣子的马屁,朱元璋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笑着说:“这话说的实在有些过了,若是跟李杜二人相比,朕的才情还是要稍逊一筹。”
戴原礼回答道:“哪里,哪里,是陛下太过自谦了。您的文章与李杜二人相比也不遑多让。”
朱元璋说道:“行了,朕乏了。”
戴原礼收起药箱,躬身回答道:“那臣这边就先告退了。”
戴原礼走后不久,宋全德又回到了乾清宫。
“万岁爷大事不好了。”
看到宋全德的满脸慌张的表情,朱元璋赶紧追问:“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宋全德回答道:“回禀万岁爷,太子爷带着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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