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王爷,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打人?”
朱樉气的给这混球一个飞踹,混不吝的玩意,给大元朝反腐,老子是不是闲的?要是这大元只剩忠臣良将,老子还怎么祸害他大元朝?
朱樉带着人来到开封城最大的富户乡绅黄老爷,瞧瞧这大门都是红木的,这亭台楼阁比开封府衙还气派。
门房一看来者不善,叫出了几个护院,护院头领还没报出姓名就被朱能一刀抹了脖子。
门房见状吓得连滚带爬的匆忙报信,不一会儿,一位身穿锦袍的肥头大耳员外迎了出来作揖道:“在下黄天贵,朝廷枢密院断事官至正二十二年致仕,不知将军到此有何公干?”
朱樉抱拳道:“标下是颍川王之子麾下营官千户乃儿不花,奉特地到贵府借一样东西。”
黄天贵舒了口气道:“原来是小总兵麾下的乃儿不花太尉,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知所借何物,只要老夫有的,但凡太尉开口。”
“既然黄员外如此热情,那标下借尔人头一用。”
说完朱樉拔出腰间弯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里一斩。
刚才还笑呵呵的黄员外,彻底笑不出来了。
“张玉、朱能带人去把里面所有值钱的搬走,对了还有账本田契和欠条,如有反抗当场格杀。”
张玉、朱能带着如狼似虎的军士进了黄家,丘福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跃跃欲试的嘴脸。
“你带着宋知府去找名单的富户,本王要跟他们谈谈掏心窝子的话。”
得令的丘福把宋行像死狗一样拖走了,朱樉孤身单骑回了城外大营。
一走进中军帐篷就看见地上光着屁股趴着一个人,已经奄奄一息。
这不铁铉、铁棒槌吗?这群王八蛋打了人也不知道拖去医治,裤子都没穿,扔我帐篷里算啥事?
朱樉叫来一郎中,给铁铉上了药,又叫两小兵给他穿上裤子抬到了自己床上。
轻声问道:“铁秀才疼吗?”
铁铉眉头紧锁道:“王爷何故明知故问?”
“我的意思是不疼的话,让他们再打十军棍。”
听到这话铁铉气的不顾屁股疼痛跳下来大骂道:“无道昏君,尔必与桀纣同亡。”
朱樉点点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铁铉扶着床气道:“我可有说的不对?”
“不,你说的很对。”
“你他妈。”
铁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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