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余光,怨毒的扫了萧风一下。
萧风被他一扫,就像忽然想起来了一样。
“万岁,严大人还是景王的师父呢,可没有官身,当皇子的师父,似乎有违礼制啊。”
嘉靖哦了一声,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他马上就笑了。
“你不说朕还没想起来,裕王和你关系不错,他的师父刘学士年老多病,已经告病几次了,就由你接接任吧。
至于景王的师父,朕的意思是,你也兼任了吧。”
见萧风想要推辞,嘉靖摆摆手。
“这事我之前和黄伴讨论过。一来两个皇子年龄不小了,也都封王了,他们学习课业主要在文华殿里,其实礼制上的师父更多是个虚职。
二来朕这两个皇子,从小不太和睦,却都很听太子的话。朕想,他们如今闹成这样,未尝是没有了大哥的缘故。
你去景王府的经过,朕知道了。景王并不讨厌你,你们年龄相近,你一个人兼任他两人的师父,其实就是当他们的大哥,没准能让他们变得和睦一些。
三来那些心里打着鬼主意,想在两个皇子中择主而扶的人,巴不得两个皇子不合,你一人任两师,他们没准也能消停点。”
看来嘉靖确实不是临时起意的,他的考虑确实很有道理,只是如此一来,严世藩唯一能钻的漏洞也没有了。
从此他再也没借口接近景王了,而景王正是最容易受影响的年龄,严党在景王身上投入这么多的心血,岂能让萧风就这么毁掉?
严世藩心里滴着血,表面却不动声色,只盘算着后面如何对付萧风。
萧风对嘉靖知道自己拜访景王的过程毫不意外,他估计在裕王府的过程也同样保不住密,在这方面他从来不敢小看了锦衣卫。
“臣,谨遵圣命。”
嘉靖走了,陆炳也走了,严家父子临走的时候,同时转身看向萧风。
三人的五道目光在空中相交,就像把空气冻住了一样,在堂下站班的衙役们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这时,兰女的父母从停尸房里走出来,彼此扶持着,擦着眼泪,看见这一幕,不敢上前。
萧风忽然道:“严公子,有件事我不太明白,你显然是在打死兰女后,临时布置的这个圈套,否则你完全可以做的更严密的。
你为何要这么仓促呢?好好计划一下再从容推动圈套,不是更好吗?
想来想去,应该是你也觉得兰女就这样白白死去太可惜,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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