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是否已经听说了张经通匪谋逆之事啊?」
萧风微笑着点头:「严大人说什么?太远了我听不太清啊。我倒是想问严大人一件事儿。
你的大美人不好好在严府呆着,怎么跟来路不明的人混在一起,还抓了我一爪子啊?」
萧风举起右手,上面还扎着白纱,果然血迹斑斑的。严世藩微微一笑,表示自己十分惊讶。
「萧大人,你这就不对了。我的美人自然是在家里养着的,你说你的手是我的美人抓的,可有证据?
你的手下有人看见了吗?怎么确认是我的美人呢?再说了,萧大人你口味独特,谁知道你是被谁抓挠的呢?」
萧风皱皱眉,耳朵往前凑了凑:「一别多日,严大人你的嗓子这是怎么了?吃药吃多了吗?我确实是听不清楚啊。
万岁让你来迎接我,你连句话都不好好跟我说,也太敷衍了吧。」
严世藩看看自己和萧风的距离,又看看自己身后跟着的迎接官员和士兵,料定萧风绝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演大理寺的互殴事件。
他这次请旨出来,就是为自己的妙计十分骄傲,要在百官面前打压萧风的气焰的。所以
决不能这三言两语就算了。
否则就像某些事只有过程,没有结果一样,而且对方一点反应都不给,全靠自己努力,总是觉得很不尽兴。
所以萧风这种装疯卖傻,假装听不清的行为,自己一定要戳穿他。自己离他很远,他说听不清别人也觉得有可能。
那自己就再靠近一点,反正萧风也不敢动手,这么想着,严世藩驱马向前,他身后的官员和迎接卫队自然也跟着向前,走出了城门。
严世藩面带微笑,现在距离够近了,萧风再说听不清,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只剩下丢人。所以,现在自己可以尽情的嘲讽他了,而他只能听着。
严世藩刚要开口,萧风脸色一板,冷冷的喝道:「跪下!」
严世藩眨眨眼睛,整个人十分懵逼:「你说什么?」
「我说跪下!」
「为什么?」
「此时我们都在城门之外,没有进城之前,我仍然是钦差,我说跪下!」
严世藩这才明白萧风为啥要装听不清,他是要把自己从城门口引到城外来啊!萧风真是太损了!
萧风知道只要不进城,他钦差的身份就仍然在,但钦差的身份也管不到城门内的事儿!可现在严世藩出城了啊!
严世藩忍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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