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臣带锦衣卫已将小冬和二观主抓入诏狱,二观主因为一直昏迷不醒,因此和小冬放在了一间牢房内,以防发生不测。”
萧风一下子站了起来,严嵩低头假装喝茶,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萧风,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发飙,发飙啊!赶紧发飙啊!你的人被抓了,赶紧发飙啊!
指着嘉靖的鼻子骂啊,至少也该指着陆炳的鼻子骂吧!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嘉靖也睁开了眼睛,看着萧风,极其平淡的看着萧风震惊、困惑、愤怒的表情,心里一松。
师弟应该是不知情的,否则他的眼神里应该有恐惧和惊慌,而不是困惑和愤怒。
“师兄,怎么回事?小冬犯了什么罪?二观主犯了什么罪?为何要抓他们?”
嘉靖冲着陆炳点点头,陆炳转身看着萧风,眼神里带着极强的警告意味。
“萧风,严首辅的一个仆从,自称曾在夏言府内呆过,前两日去入世观烧香,认出了小冬是夏言的孙女!
严首辅告知万岁,万岁派锦衣卫将两人抓回来待审。此事尚未分明,你也不要太急躁。”
尽管萧风来之前做了各种心理准备,但确实一点都没想到过会是这样的事儿。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茫然的看着嘉靖。
“师兄,夏言已死数年,若小冬真是夏言孙女,这几年过去,相貌差别也极大了,何以一眼看见就认定是其人呢?”
严嵩咳嗽一声:“萧大人,我知你必有此疑问,老夫当时也不敢轻信。
但仆从说他特意到后山攀谈,小冬亲口承认自己是夏言孙女,且有玉佩为证!”
萧风看向陆炳,陆炳点点头:“确实从小冬房中搜出一块玉佩。”
陆炳将手中玉佩递给黄锦,黄锦托着玉佩递给嘉靖,嘉靖看了一眼,点点头,黄锦又托给萧风。
萧风拿起玉佩来,这是一块和田玉,上面镂空刻着“夏冬”两个字,做工精巧,手艺不凡。
萧风想了想,忽然道:“严大人,那仆从在夏府可曾与夏言一家有仇怨吗?”
严嵩一愣,心想我若说有仇怨,你必然会有新坑等着我,比如对一个有仇的仆从,小冬为何会毫无戒心地承认之类的。
“这仆从在夏府外院当杂役,夏言伏法后离开,并无仇怨。”
“既然没有仇怨,这仆从为何会向首辅大人告发小冬呢?”
严嵩心说我就知道你这一手:“虽无仇怨,也无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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